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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庆国公府陈家二房嫡女给你的信。”
“唔,庆国公就是当年征战南蛮的大将军,回来圣上封了国公,他是陈家长房,二房与他一母同胞,虽然分家了,可两家关系亲密,二房陈大人官拜礼部尚书,庆国公有两个嫡子,没有女儿,而陈大人只这一个嫡女,所以算是阖家的掌上明珠。”
“我同陈家嫡次子也算是自小相识,又在庆国公麾下打仗,故而知道他家门风清正,你可以放心结交。”
见黛玉还是怔愣,他又补充了一句:“若你同她书信往来,觉得性子不和,那也不必勉强的。”
黛玉接过信,“陈姑娘,如何知道我?又如何会给我写信?”
礼部尚书的独女,庆国公的嫡亲侄女,一家子的掌上明珠,如何会主动给她这样一个从未同京城世家姑娘结交过的人写信?
黛玉有了猜测,不觉眼睛发酸,眼泪欲坠,又忍了下来。
“哥哥,你是不是为我求人了?”
“不不,我全凭卖惨!”
林宥摆摆手。
“卖惨?”
“江湖卖艺的说法,开头就是:我们兄妹二人闯荡江湖,盘缠用尽,只能在此卖艺,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呢捧个人场就行!”
“回回都是这套说辞,表演完了就拿着一面锣收钱。
俗称卖惨!”
黛玉又得了新见识,可这跟哥哥有什么关系?
哥哥也给人表演翻跟头,耍大刀了?
黛玉不由得更感动了。
林宥全然不知黛玉想偏了,还道:“你莫要嫌我多事就好。”
“我若这样想,那才真是没心肝了!”
“那你看信吧,若有回信,你自己打发人送去陈大人府上便是。”
林宥说完,也不要她送,又自去了。
黛玉拆了信,只一张信纸,内容不多,更像是一番自我介绍,但字迹秀美,文笔婉转,最后署名唤作陈蕴。
黛玉细读了数遍,才坐???在书桌前,亲自研磨回信。
亦是寥寥数句,写自己日常喜好,末了署名:林黛玉。
写完了又细看了一番,吹了吹,方叠起来。
那边非烟已过来伺候着了,见状,忙给她找信封来。
黛玉亲自封好了,却在犹豫,可要立时让人送出。
会不会显得自己过于急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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