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文韬武略,却不能出头。
“只是这个宴许久前我就应了的,倒也不好不去。”
“雪天路滑,我只是担心母亲身体。”
“我如今还好,荣国公府的贾老太君,亦去的,她可是重孙子都有了的人的。”
水溶却眉毛一动,荣国公府?她们去做什么?莫不是也敢打他的主意?
遂道:“有些话,本不想污了母亲的耳朵,可那贾家,母亲万不要搭理的,旁的也来不及细说,只一样,他家的公子哥如今十三了尚且在内帷同姐妹们厮混。”
“竟这样的?可是那个衔玉而生的宝玉?”
“正是。”
“素日里就听说贾老太君十分溺爱这个孙子,心肝宝贝似的,不曾想竟如此荒唐的!”
太妃嫌恶的轻拍桌子。
“母亲何必动怒,不搭理便也是了。”
“不知他家是单纯贺喜去,还是也带姑娘去赴宴,我记得他家没有嫡出的女儿了,难不成想带个庶出的来给我看?”
太妃冷哼,“我们北静王府今时不同往日,可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折辱的!”
说罢,气势汹汹赴宴去了。
水溶???独自坐着饮茶,有些走神。
他倒是不担心母亲去赴宴,如今京城,能给母亲委屈的人都在宫里,旁的只有奉承的。
他这几日一直想的都是那日进宫。
一进御书房,他行大礼后,圣上并未叫起。
而是一声意味不明的笑:“你这折子还挺细致的,只是朕想知道,这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林宥同你想的?”
水溶当时跪在那里,想,果然圣上是知道的。
他回道:“回圣上,是臣自己的想法。”
“我觉得也是,你自小就拗的很。”
自小?果然是林宥小时候经常翻墙去找他的时候,圣上就知道了。
也是,怎么会不知道呢?
林宥定然也是明白的。
“折子朕收下了。”
“起来吧。”
“谢圣上。”
水溶叩首才起身站着。
“水溶,朕知道你聪明的很,只是你父王不许你出头,他想明哲保身,让你平安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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