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入夜,坤宁宫。
赵婳蹙眉,侧头看与她同在榻上的男子,道:“所以陛下将这锅按在了臣妾头上?又非臣妾说陛下不行的。”
“你敢还提这事!”
霍澹不悦,揽住她盈盈细腰,将她拉入怀中,咬牙切齿道:“朕行不行,你不知道?”
霍澹使坏,指腹在赵婳腰间摩挲,轻轻捏了捏她细软的腰肢。
赵婳最怕旁人捏她腰间的软肉,对霍澹的触碰十分敏.感,惊呼一声,按住他搭在腰间的手,生气地瞪他一眼。
赵婳是个不服软的性子,男女力量悬殊,跟霍澹硬碰硬到头来吃亏的是她,便只能在嘴上赢他,图一时嘴快,道:“总归不能是臣妾的原因。”
哪知,男子握住她手臂的力道更大了。
眸色也变得炽热起来。
赵婳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说完推了霍澹一下,趁他不备,下榻拎着裙摆便想逃离。
脚刚落在地上,跑了没两步,便被霍澹抗在肩上。
赵婳忽觉天旋地转,手掌拍打霍澹后背,“放臣妾下来!”
“放是肯定会放的。”
霍澹往床榻走去,单手扛着嘴上逞强的女子,一手撩开珠帘垂落的细纱罗帐。
“既然阿婳一口咬定是朕的原因,今夜朕便让阿婳再切切实实体会一遍。”
赵婳被扔在床上,被褥再软和,床板是硬的,摔得她后背一阵疼痛。
“错了,错了,臣妾一嘴快。”
忍一时,今夜好眠;
逞强好胜,恐是天亮也无眠。
霍澹探身,指腹落到她精致的锁骨上,薄唇轻启,道:“有错,该罚。”
夜里她的寝衣松松垮垮,适才被他抗在肩上,挣扎乱动之下这本就松垮的衣裳敞开得更多。
雪脯半遮未遮,露出零星的红印。
是昨日他留下的。
指节滑进女子的指缝,霍澹扣住她手,紧紧贴在床褥上。
“朕究竟行不行,答案不急一时,”
霍澹唇凑到她耳廓,轻轻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明日阿婳告诉朕便可。”
因为晚上,赵婳卸了耳饰,耳洞白日里被耳饰扯大些,霍澹总喜欢逗弄她那小巧的耳垂。
偏生赵婳被他这样弄得心跳砰砰,比小鹿乱撞还要乱撞。
手掌被霍澹严丝合缝贴着,她想扯出来,也扯不出来,换来的是霍澹更大的力道,举着她手放至头顶。
将赵婳两手交叠,霍澹单手遏住她手腕,一手摸上她腰间的丝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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