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立即将她送走!
不然叫这天下人都知晓你的心思,让你遭人唾骂!”
“儿子不在意身外之名。”
郗珣肃声说。
郗珣说完,耳侧又传来晋陵长公主无休无止声嘶力竭的骂,“我们府上给她身份,供她吃穿!
她还敢勾引我儿子!
你说此时她是不是丧尽天良,恩将仇报?!”
郗珣本还一副自己做了错事,好生听母亲责骂的面容,如今听到此话,顿时面容绷紧了几分。
一个白瓷杯盏从他面上划过,他微微侧头避开,听着地上脆响,郗珣眼帘抬起,对晋陵长公主道:“母亲你骂我便是。
珑月并不知晓我的心思,她那般娇憨的小孩儿,只当我是兄长,你不可骂她。”
“只当你是兄长?这世上哪个不要脸面的姑娘,成日同兄长腻在一处?”
“母亲。”
郗珣一双狭长的眼垂下,眼睫颤了颤,面色依稀更苍白几分。
叫晋陵意识到,自己骂他他皮厚,原来骂珑月他倒是会有几分难过。
难过?如此便好。
晋陵长公主瞬间又笑起来,宫里出来的人,泼妇行径学不来,可有的是挖人心窝的话。
“你是手握重权的燕亲王,谁也奈何不了你,莫说是养妹,你纵使是□□亲妹,也只是一桩笑话叫你这一世英名污上点墨星子罢了。
可她呢,你既然爱重她,难不成是想叫这世人的口水全朝着她去?”
“我今日骂她呓桦的话才不过到哪儿?旁人那些腌臜话只怕比我这些话更要难听上数倍,足矣让她一辈子抬不起头,出门遭人唾沫星子淹了去。
这就是你的爱重她?使她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若是旁人,你将她关起来一辈子不叫那等话落到她耳中倒还罢了,珑月呢,你莫不是打算关她一辈子不成?若是叫她知晓这后果,你说她会怎么选?她选谁不成,要选一个叫她见不得天光,遭万人唾骂的?”
郗珣听了晋陵长公主的话,缓缓垂下眸子,脸上镇定从容,无人知晓他在想什么。
过了良久,他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气息有些乱:“儿子自会为她认祖归宗。”
“可世人不知晓,谁知你是不是早看上了亲妹,转头给她换了个姓?”
晋陵长公主思及此处,笑的很是欢快。
她轻声道:“傻孩子啊,往日还觉得你是个聪慧的,如今说的是什么好笑的话!
这事儿哪是这般简单的?若是简单,前朝废帝也不会因为□□堂妹这条罪状,遭人反了去。”
岂料郗珣也随着她笑,嗓音又暗又沉:“是么?母亲以为废帝是为这桩罪名而丢了皇位?呵——事到如今母亲仍这般自欺欺人?莫说是废帝,便是连您,连陛下.......比之他,又能何区别?”
郗珣望着晋陵长公主苍白颤抖的面容,从交椅间幽幽直起身来,将自己手边未曾动用过的茶水续上炉上热水,恭恭敬敬摆放到方才摔了茶杯的晋陵长公主面前。
一副大孝子的模样。
他低笑一声,安慰起晋陵长公主。
“儿子定疆固国,拱卫皇权,可不是叫这群蝼蚁来教儿子规矩的。
如此,母亲只管安心便是。”
郗珣说完此话,便朝着晋陵长公主告退而去。
而晋陵长公主,一大把年纪的人,却被自己儿子气的捶榻大哭起来。
“他.......他什么意思?!
莫不是想反了!
反了不成!”
彼时,外头伺候的婢女皆以为是母亲骂孩子的话罢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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