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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熬不过今天了。”
老者像是回光返照,紧紧抓着秋心的手,睁大着眼睛,很费力说出一句话,声音苍老,“秋心,我死后你立马离开安武城,不要留在这里了。”
“爷爷,你不会死的,一定不会!”
秋心摇头,她很坚定的说,“爷爷,您再坚持坚持,我看到一个人,和您画像上的人长得一样。
爷爷,您说过,画中人很厉害,只要我将他带来,肯定能解你的毒。”
闻言老者忽而提起一口气,目光骇然的问,“谁,你说,你看到了谁——”
秋心吓了一跳,她是个弃儿,是爷爷将她捡回去带大的,虽然说爷爷平日里有些神秘,脾气也不好,但从不会有这幅好像如临大敌的面孔。
“就是您画像上的人啊,只是您早些年将画全都给烧毁了。
我刚刚在安武城看见一个女子和他一样。”
虽然如此,秋心也没有害怕,她重复着说,“您画中人是个男子,我看见的是个女子,但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我不信是巧合,或许就是您要找的人和她有关系说不定,通过她,我们就能找到您的故人了。”
秋心曾经也怀疑,爷爷是不是落难的高人,否则怎么会画得如此逼真,而且爷爷好像是怕忘记了般,隔三差五的拿出来看,她问过爷爷画中人是谁,爷爷似乎忘记了很多事,也想了很久,这才说,是个厉害的故人。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爷爷将画像给烧了,一直在安武城住着,继续当他的乞丐。
对秋心来说,只要能和爷爷生活在一起,当不当乞丐都不介意,反正她就是弃儿,当乞丐也没事,相反还觉得自由自在,很好。
“不,不要去找他,不要去!”
老者像是想起记忆里刻入灵魂的恐惧,呼吸开始急促,“你马上走,离开安武城,离开这里!”
“为什么!”
秋心不解,“爷爷,您不是一直在找画中人吗,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线索,为什么要放弃。”
她并非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以前,她就知道爷爷有很多秘密,但爷爷不说,她也不会问,可现在关系到爷爷的性命,只要有一丝机会,她不想放弃。
“那是,魔——魔——”
老者发颤抖着眼珠子,话不成句,一口气提上来堵在喉咙,死了。
他死死盯着前方,表情定格在畏惧,可细看还有崇拜,向往,悔恨,遗憾等,很是复杂。
“爷爷!
爷爷!”
秋心怔住了,泪水滚滚落下。
她扑在床边,嚎啕大哭。
秋心从没有想过,爷爷知道这个消息,反而会坚持不下去。
即便她知道,爷爷体内的毒,已经侵蚀了他的五脏六腑,早已是强弩之末,活不过明天了。
她一直以为,爷爷死死撑着,就是为了有一天见到画中人,她想要帮爷爷完成这个愿望,可现在看来,爷爷不是想见到,而是害怕。
所以今天见到的人,为何同爷爷画中的人一模一样,但画里的是男子,今天的是女子,况且若是同一人,看着也不可能是爷爷的旧相识啊,爷爷都这般年纪了,若是故人的话,按理说也是老人家的模样。
或者她想多了,只是单纯容貌相似而已,可年龄处在相差位置,先有画后有人,怎么想都不解。
“秋心姐姐。”
屋外的孩子听见哭声,纷纷跑进来。
看见老者没有了呼吸,他们停下脚步,没有再吭声,知道了是去世,低头抹着眼泪。
他们都是乞儿,自小就是摸爬打滚的长大,早就知道了什么是死亡,是秋心姐姐收留他们住在这里,有个挡风遮雨的地方。
秋心姐姐和爷爷是好人。
爷爷的毒,是无解的,秋心早就做好了会失去爷爷的心理准备,现在很伤心,却也不会崩溃。
哭了一会儿,秋心擦干眼泪,将爷爷的眼睛合上,整理了遗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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