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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被‘年长者’漠视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一时间只能听进去那几句话,朱怀璧刚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反驳:“我们师徒早就恩断义绝了,我不想听你自诩师尊。”
他越是别扭,却殊不知自己这副模样和闹别扭的孩子无甚区别。
“随你,不过你既想要报仇,就必须在江湖之中有所威望。
常嵩经营万阳山庄那么多年,却骤然被常巡压了一头,固然有朝廷在背后做靠山的缘故,但总归是常嵩在江湖上威望远不及其父和弟弟,武功资质平平。
江湖人素来信奉强者为尊,在那群人眼中他常嵩不过是个抢夺家产的平庸庶子,自然是失道寡助。
而相比常巡,你无论是靠山还是名望皆不如他,此刻你便是说破了天,江湖中人也不会有人信你。
待你有了名望,结交江湖名士,届时振臂一呼,自有人愿意为你鞍前马后……”
朱怀璧又道:“我沉寂十年,在江湖上鲜有什么名声。
且如你所知,我不过是先代楼主游淮川的孪宠刀奴,即便江湖人也是讲嫡庶尊卑的,我这样背主上位的楼主名不正言不顺,你若此次得以出头,正好踩着我这个师父名扬江湖,届时……”
“够了!
别说了!”
即便季玉朗是他口中的既得利益者也听不下去了,他不得不承认朱怀璧所说皆是他眼下最优的选择,可这样丝毫不将自己当一个人去考虑的说法,他却听着极为别人。
似乎从他反叛开始,朱怀璧似乎就不是那个他熟悉的师尊了,“你故意这么说的是不是?!”
故意将自己贬得一无是处,好让自己愧疚,故意想折磨他的心志,让他动摇。
“讨你欢心,不可以吗?”
朱怀璧抬眼看他,明明句句皆是市侩之语,但面上却无谄媚逢迎,仿佛他只是个局外人一般。
“你现在心中难受是因为你对我这个师父还抱有一丝丝期待,你不愿承认你情窦初开喜欢上的是我这种人,所以口不应心,面上装得冷血无情,心中却还要为我辩解两句,好圆了你王孙公子的颜面,不是吗?”
朱怀璧的话似一柄利刃,直接撕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把季玉朗心底最不愿承认的事曝露在明面上。
他说话时还带着两三分讥笑和嘲讽,似乎毫不在乎刺伤这个他养了十数年的孩子。
“如果你只当我是朱怀璧,你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了。
老实说,如果不是养了你十多年,我也不愿意和你合作。”
“我明白了,原来是我自作多情……”
季玉朗静默了许久才开口,声音有些低哑,他长舒一口气抬头看向曾经尊敬的这位师尊,“你既期盼我日后予你荣华富贵,那么此刻便是我为尊,你为卑。
你再没资格拒绝我……”
第八章真相?(二)
季玉朗走过来钳住了朱怀璧的下颌,手指暧昧地抚上脸颊。
而这一次朱怀璧没有躲,季玉朗的手顺势滑下解开腰带,挑开胸前衣襟。
衣裳被随意拨开,这是从前季玉朗肖想过却不敢做的。
他唯一一次鼓起勇气向师尊剖白心意,换来的只有贬斥,而今他可以放肆地抚摸那具身躯。
“我从前竟不知权势富贵便可以让师尊这般乖顺地献出自己,早知如此弟子还瞒着身份作甚。”
他还是以师徒相称,因为他坚信这是最能刺激朱怀璧的方式,“啧、啧…师尊身上痕迹不少呢,想必有不少入幕之宾吧?”
朱怀璧的身子很白,但却不似秦楼楚馆中妓伶的光滑白皙,肉眼可见的各式刀剑旧伤,甚至左臂上还有一枚铜钱大小的烙印,只是看不清烙的是什么。
“确实不少。
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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