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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
傅千丰从一侧插手过来将刀推回鞘中,阻止了自家表兄无礼的行径。
“我就是心痒难耐,一时没忍住,哈哈哈……”
韩运珏憨憨一笑,将刀挂在了马鞍一侧,那刀握久了手着实有些酸。
却说季玉朗那头终于敲开了最后一户人家的门。
开门的是个小姑娘,看着约莫只有十来岁的模样,季玉朗抢在她关门前开口道:“姑娘,我兄弟几人偶然路过此处,想讨口水喝。
只是这一路行来,不知为何无人开门,不知姑娘可否匀我们口水?”
那小姑娘眼神有些惊惶,但见季玉朗长得端正俊朗,言语温和便又有些犹豫,她稍稍推开院门往外面瞧了一眼,见不远处还有两个陌生男子一时又瑟缩了回去。
“姑娘!”
季玉朗用手撑住门,“姑娘若是不放心,我不叫他们一同进来,姑娘匀些水出来也罢。”
“婆婆身子不好,你们都进来会吓到她,我只能放你一个。”
“多谢。”
小姑娘最终动容推开了个小缝放季玉朗进来,她口中的婆婆就坐在小院中,身上穿得还算齐整,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院门口,见季玉朗进来,突然伸手指向对方。
“婆婆,他是过路讨口水喝,不是坏人您别怕。”
小姑娘双手拢住老妇人的手放回她膝上,又拉过一边的薄毯盖在老人腿上。
做完这些,她才钻进一旁的小土房里,没一会儿捧着两碗水慢慢走出来。
“我家水缸剩下的水也不多了,再盛水要等巷子里别家的叔伯去打水才能匀一些出来,婆婆每日还要喝药,只能给你们这些。”
那小姑娘实诚,两个瓷碗被她盛得满满当当,走过来递给季玉朗的时候小心再小心,生怕多撒出去了。
“这些足够了。”
其实季玉朗并非讨水,不过是要个进门的由头,这一整条巷子只有面前这小姑娘好说话,戒备心也弱些,他才得以进门。
“韩兄、傅兄,水讨来了。”
季玉朗也只开了门将两只水碗递了出去,韩运珏没闹懂怎么回事,傅千丰在一旁用手拐子撞了他一下,若无其事收下了水碗。
待那门关上,韩运珏压低声问了句:“季兄这是搞哪一出?”
“表兄看不出来这一路每户人家对外来人颇为戒备?想必是季兄寻了个讨水的由头才借机进了院子,我们在外等着便是。”
见季玉朗主动合了院门,那小姑娘坐在婆婆身边好奇追问道:“水都给别人了,你不渴吗?”
“我还好,便匀给同行的兄弟了。”
季玉朗提起方才老妇人反常的举动,借此和那小姑娘聊了起来,“你们这院中就你和这位婆婆住?听你方才说打水不便,可是有什么难处?”
“只有我和婆婆住,大伯伯前几年出了门就再没回来。
早些时候对门的江哥哥还能帮我们打水,自打东边的废宅子闹了鬼,他也没再回来了。”
“鬼!
鬼!
走开!”
听小姑娘提起废宅闹鬼,那安静的老妇人突然发起疯来,手脚乱舞不经意间还抽了坐在旁边的小姑娘几下,但即便如此,那小女孩也没有躲开,反而扑上去试图控制住老人。
季玉朗上前点了那老人的穴道才安静下来,将人扶着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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