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第一次教导她骑马时,双手不经意间一本正经的拢住她的细腰,他便有如此阴暗晦涩的想法。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念头如野草般发疯生长,肆意妄为,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愈发膨胀,直到她议亲时达到顶峰。
议亲?嫁作人妇?
绝对不可能。
柔安半睁着眼眸,瘫软般的倚在身后人怀中,向后费力仰着的脖颈已经发酸,她看着天边的流云汇集又消散,只觉得自己全然不是自己了,呜呜两声,捶打他坚硬的胸膛。
可男人早就品尝到甜头,如饥似渴,如口干舌燥之人寻到一汪清凉甜蜜的甘泉疯狂汲取,一时间只顾动作,吞.吮那香甜软津。
小厮远远垂着头丝毫不敢抬起来。
春草茂盛,不远处一滩清水上面游荡着两只锦毛鸳鸯正交颈,呼啦啦惊起一滩清水。
许久,怀里的人儿气喘吁吁,背微倚在他的身前,虽然被欺负的狠了,却也没多说什么,无助的微仰着头,张着唇呼吸。
他抹去她眼角的湿濡痕迹,用帕子给她擦了颊两边的汗。
娇香绵软。
与预想的轨道逐渐偏离。
预想中,她会在府上住一段时间,而后他亲自选一户身世清白的人家让她嫁了,既不让老将军为难,又落得妥帖的贤良名声。
可后来,他教她骑射纵马,在马上颠簸时,细腰下的浑圆挺.翘不经意擦过大腿,他忽然想,这么胆子丁点儿大的姑娘,若是按在马上,肆意品尝一番,是什么滋味?
或者是后来他受伤,貌美丰润的少女一门心思侍疾,纯洁如水的目光看着他,拿着勺子弯腰喂药的时候,胸前短襟处的白软几乎包裹不住。
恐怕他伸手一扯那薄薄的布料,兔儿便跳出来。
或者是读书时,姑娘全然信任的靠在他的怀里,心安的闭着眼睛打盹,只需他起了歪心思一低头,就能完完整整的将双唇含着吃进腹中。
不过只是臆想而已。
李邵修压抑于这些见不得光的心思。
他只是想过,从来没有做过。
礼数约束,是君子而非小人。
他喜欢她,不假。
但他犹豫了。
因为幼年时的传言,父亲笃定于他天煞命格,克妻克子。
这么漂亮美丽的姑娘,还是算了。
何必困于信王府里?她会有更广阔的一番天地。
她完全可以嫁得良人,生个可爱的孩子,与一个普通平凡的男人,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
可是当何家公子出现在她面前,两个人谈笑时候,李邵修的不可控制的起了杀人的心思。
那些阴暗情绪在叫嚣。
杀了他…
...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