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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柔安心领神会。
宫门外停着辆青黛围帐的马车。
东哥儿见主子出来,搀扶着二人进去。
二人身后一个身形魁梧的嬷嬷见状,立刻小跑到寿安宫禀告:“娘娘,与您猜想的一点都没错。
信王这下子怕是真的不成了。
出了这宫门,浑身上下竟然像一点力气都没了,连路都跌跌撞撞。
怕引人注目,奴婢远远跟着,虽听不见他们二人在说什么,但眼见为实。
后来信王殿下和新王妃回了府,那两扇大门便紧紧闭起来,很快大夫就上门了。”
“好。
哀家知道了。”
太后洗干净双手,在泥塑菩萨面前上了一柱香。
殿外天已然黑透。
—
日暮时分,廊前点了灯。
用晚膳后,柔安沐浴。
“若不是殿下告诉我,我现在还以为太后娘娘是好人。”
王嬷嬷接过衣衫,将布料蕴平整。
“我在宫里服侍了两代人,虽与太后接触不多。
但,太后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如今言帝病重,朝中人人虎视眈眈,尤其是太后忌惮信王殿下掌兵权,更加视殿下为眼中钉,肉中刺。
如此敌视,怕是太后早已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王嬷嬷撒下花瓣,内室充盈着茉莉花微微的浅淡香气。
江柔安颇为担忧。
似乎看出来江柔安内心所想,王嬷嬷安慰道:“不过小夫人不必担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信王殿下心思周全,暂且能应对太后那些招数。”
王嬷嬷测了测水温,又填了几瓢热水。
雾气氤氲,柔安浸泡在热水中,雪白皮肤透着些粉红。
嬷嬷看看锁骨下方处处痕迹,声音也压低了片刻:“昨夜里,小夫人可还受的住?”
见柔安害羞不想多言,王嬷嬷便道:“男人嘛,都是这模样。
二十多岁的人了,初尝情爱,跟个毛头小子差不多。
若是殿下对小夫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您也担待点。
怕是殿下早已经忍了许久。”
“小夫人身上可还疼?”
“不疼的。”
想到昨晚,李邵修虽有动作,但还是温存着,等她缓过来后才继续的,时不时停下动作,给她擦拭汗水,问她好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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