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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嬷嬷瞳孔猛缩,殿下也太不守规矩了。
男女未婚,尚未有媒妁之言,怎可如此这般亲密动作?当真是欺负了江姑娘。
难不成是因为江姑娘是外来的姑娘才欺负她?
殿下似乎也不是这样的人。
王嬷嬷心叹,若是江姑娘以女眷的身份住进来也好,殿下身旁总是是有个能嘘寒问暖的姑娘了。
可若是殿下与外头那些混迹于勾栏瓦舍的浪子学坏了,只想占江姑娘的便宜,不想负责呢?
王嬷嬷目光严厉,她一定会为江姑娘讨个说法。
这么好的姑娘,不能被白白占了便宜。
殿下也需得给个说法才成。
想着,信王殿下终于舍得退出来,两人气喘吁吁,唇舌之间分开一缕银丝勾缠。
王嬷嬷心道阿弥陀佛,没眼再多看,真是太荒谬了,造孽啊。
又听信王殿下声音沉稳:“再重新写。
写的不好,我还罚你。”
王嬷嬷暗叹,殿下就欺负江姑娘心思单纯善良不懂拒绝罢了,姑娘也真是,怎得也不告诉别人一声?自己觉得受了委屈,身边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也是,一个未成婚的小姑娘,从小又没有母亲,在将军府里被排挤,定是没有人同她说过这些男女之间的事。
恐怕她被信王殿下做这些事情,连懂都不懂。
或许因为不好意思,选择瞒着,谁都不说。
这两者原因都沾一点,怕是那天晚上躲躲闪闪,怕被人瞧见,被逼到情非得已,才迫不得已打了殿下一巴掌。
真是可怜。
王嬷嬷内心的天平向江姑娘这边倾斜。
都是女子,王嬷嬷自然知道女子不易。
得先测测殿下的想法,倘若殿下真的只想玩玩不想负责,那她必须得站出来为江姑娘讨个公道了。
这种无媒苟合的行径,实在是太影响姑娘家的声誉,需得暂且瞒着别人。
王嬷嬷轻轻咳嗽一声,敲了敲门。
“进。”
江柔安见有人进来,刚刚又和世叔做了那样的事情,不由得垂着头,不敢抬起来,耳朵尖儿红着。
反观信王殿下,一副正人君子,高洁傲岸的姿态,仿佛刚才摁着人家小姑娘欺负的人不是他自己。
若不是亲眼所见,王嬷嬷真是想不到。
“老奴做了两碗甜羹,先别练字了,来,姑娘用一些。”
王嬷嬷瞪了信王一眼,她心里有些生气,她照顾信王从小到大,现在却被这色胆包天的登徒浪子给欺瞒了,哼了声:“殿下最近火气大,嘴角都长燎泡了,还是暂且先别吃了。”
李邵目光一凝,不自觉添了一下微润唇角。
他什么时候长燎泡了?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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