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怪罪道。
“那你别逗我笑。”
“谁逗你了……我这是为彼此送上美好的新年祝愿。”
谭落又拿了两张新纸:“你想写什么?你说,我写。”
池倾阳撑着颧骨思索了会儿,像是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想好没?”
谭落催他。
他坏笑了下:“上联写:山有木兮木有枝。”
谭落脸上一烫,立刻放开他的手:“我不写这个。”
池倾阳反手握住她细弱的手腕,眼神里渗出压迫感:“为什么不?”
“就不……”
她别开脸,不敢看他,呼吸乱七八糟。
谭落一个练书法的人,她看过那么多古籍古帖,当然知道这是写于春秋时期的《越人歌》。
山有木兮木有枝。
下一句是,心悦君兮君不知。
如果拿这两句做上下联,横批又会写什么呢?
她拒绝走进池倾阳设下的圈套。
现在的若即若离对她来说刚刚好,在她有勇气向池倾阳全盘托出真相之前,她不想越过这条泡沫般脆弱的界线。
池倾阳难掩失望,但他很快藏好了情绪,转移话题:“行,那写点别的吧。”
这场棋局,他也不敢冒进。
谭落像是他捧在手里的沙子,要是攥得太紧,就会从他的指缝里流走。
这种风雨欲来的不详感觉,时常让他隐隐惴栗。
他们写了会儿字,谭落想起池爷爷交给她的任务。
她思来想去,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开口,观察了半天,池倾阳的表情好不容易松弛了些,她实在不忍在这时提起他的伤心事。
池倾阳用余光看她,发觉她有心里有话。
他抿了抿唇,说:“你见到那个男人了?”
谭落微怔,迟疑着点点头:“他来接你们,去东淮过年。
你爷爷他们……应该也是想去的。”
她以为,池倾阳会明显地表露不悦。
不料他竟然很平静。
可谭落看得出,他这种平静是假装的。
少年叠起长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似乎在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谭落静静守在他边上,不插嘴多言。
等他自己缓了过来,他和谭落说起自己的父亲:“以前,我和我爸关系特别好。
他很理解我,会怂恿我翘课,带我去旅游。
给我买最新的游戏,和我一起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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