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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她和池倾阳坐在河边的堤坝,等待晚风吹干他们被汗湿的衣衫。
霓虹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也倒映在他比夜更深的眼眸。
十八岁的两个人,第一次喝了酒。
这是谭落主动提出来的,池倾阳劝了半天她都不听。
池倾阳只好依她,买了几瓶度数不高的精酿。
在仲夏夜的人间烟火里,玻璃瓶口相互亲吻,发出动听的脆响。
借着微醺酒劲,谭落鼓起勇气给他讲了很多故事。
有好,有坏,想到什么说什么,口无遮拦。
每说一个,缠绕在她心上的枷锁便解开一道。
说到最后,她感到异常轻松,简直化作一只轻巧飞舞的萤火虫。
谭落的酒量太差劲了,她才喝了两瓶半,醉得胡言乱语。
池倾阳是如何回应她那些话的,她根本不记得。
胡说八道够了,她倒头就睡,完全不管自己身处哪里。
“谭落。”
池倾阳小心地耸动肩膀,靠在他肩头的女孩呼吸均匀,哭肿的眼睛轻轻闭合,眼睫纤长,如同正在歇息的蝶。
两道惨兮兮的泪痕挂在她脸上,嘴角却能看见心满意足的浅笑。
无端地,池倾阳受她感染,也牵起了唇。
他扶着谭落的身体,让她枕在自己腿上睡了一会儿。
夜色越来越深,暑气散了大半,风儿卷来能让人生病的凉意。
谭落没有要醒的意思,她睡得很熟,嘟嘟囔囔说梦话。
最后,池倾阳把她背回了小红楼。
这一路上,他也感到后怕。
他是连夜赶回来的,早上九点多就到了首都机场。
中午和谭落发信息那会儿,他正在首都机场等待飞往南琊的飞机。
瞒着谭落,无非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下飞机后他马不停蹄地赶到学校,到了才知道,谭落都三天没来上学了。
全班都知道的事,也没法再瞒着他。
他从江澈和王翠星口中得知事情经过,不顾李睿的旷课警告,直接跑来书法班找谭落。
孙老师说谭落出去买东西了,马上回来。
在书法班里等待的过程中,池倾阳心神不宁。
他莫名其妙地感到担心,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他决定亲自去找谭落。
池倾阳不禁想,或许是谭落的爷爷在天有灵,求他帮帮自己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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