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见最重要的人,说重要的事,他怎么能顶着一张邋里邋遢的仪表出现在那个人面前。
清了清嗓子后,池倾阳做了个深呼吸,按下门把,推开病房的门。
清爽的小风穿堂而过,吹动了拉至两旁的窗帘。
下午,阳光刚好能从窗户直射进来,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影,在病床上洒下一片圆形光点。
病床的被子整齐叠放,没人躺在那。
卫生间的门也敞开着,里头无人。
谭落根本不在病房里。
池倾阳挨了一记闷棍,他被这空空如也的房间给揍了,眼冒金星。
池医生急忙跑去护士站,护士看他慌张跑来,以为是哪床病人出了事,立马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陈姐,谭落去哪了?”
陈护士一愣,扶着孕肚站起来,往电梯口指:“我刚才看她背着包出去了。”
“她……走了?”
池倾阳慌忙掏出手机给谭落打电话,提示音响了很久,迟迟无人接听。
等待的过程中,他被榨出一身冷汗,耳鸣阵阵。
她没打一声招呼,就那么走了。
他要是回病房找,是不是还能找到一封手写的信?
八年前的噩梦正在他眼前重演。
池倾阳奔向电梯口,电梯卡在八楼,他等不下去,当即转向了安全通道,从楼梯跑下去。
他又拨了一次谭落的号码,那一声声提示音像是大海里孤独的鲸鱼在哀鸣,无论它怎么呼喊,都得不到来自同伴的回应。
池倾阳问门口的保安,有没有看见昨天中午和他一起来的那个姑娘?她很纤瘦,皮肤白净,头发有这么长。
“上那边了。”
保安往东一指。
池倾阳的身体如离弦之箭,他没听保安把话说完就跑出去老远。
医院东边是一排商铺。
药店、银行、水果摊、花店,和医院相关的产业链在此蓬勃发展。
在往东继续走,还有个规模挺大的市场。
池倾阳看到公交站刚刚开走了一辆32路车,谭落是不是坐上去了?因为那辆车会通往深州北站。
他转念一想,邱老师还在深州,谭落不可能丢下她跑得无影无踪。
此刻的池倾阳像一个棋手,他正在和谭落博弈,预判她的下一子会落在何处。
他拦下一辆出租车,池倾阳知道邱素宁下榻的酒店,打算过去守株待兔。
就在他一只脚跨上出租车的时候,他蓦然往道路对面一看,谭落站在一家水果摊门口,正在和老板说些什么。
池倾阳撂下一句“对不起,我不坐了”
,他撇下出租车司机,关上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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