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戋戋越是躲避,沈舟颐亲得越狠。
她哭得越凶,他下手越重,直将她脖颈间弄得满满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
发泄够了,他才独自下车给她也买份清粥。
邱济楚还没逛够,欲再往奇货铺给贺若雪带一把西洋折扇,沈舟颐婉言催促连连。
回到马车中时,见戋戋容色枯槁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沈舟颐稍疑,还以为她怎么了,将清粥丢在一旁试她的脉搏……稍显微弱,原是方才被他磋磨得太狠一时气血不足。
晃弄好几下,她才醒转过来,目光呆滞地望向他。
沈舟颐虚叹声,将粥饭打开来给她吃东西。
戋戋没喝两口,泪珠便忍不住啪嗒啪嗒落在粥里。
沈舟颐迟疑半晌,虽然见她两只手腕被锁链勒得隐隐青紫,但就是硬着心肠没给她解开。
这时邱济楚终于买完东西,琳琅满目的货物堆满整个马车车厢。
见戋戋满泡眼泪,邱济楚便拿了只兔爷蓄意逗她,问她要不要吃。
兔爷是饴糖做的,入口即化。
戋戋痴痴问:“这些东西都是给若雪姐姐的啊?”
邱济楚点头,转而又觉得不合适,补充道:“你想要的话也可以分给你一些。”
戋戋哦了声,情绪表达不明。
五彩斑斓的小玩意儿倒映在她黑溜溜的眼珠中,她抿过一两次唇,想来也喜欢的。
若非双手被锁着,定要拿起那只风车转转。
她原是家中最小最活泼的女儿,这些好东西从来都尽数归于她的。
沈舟颐拍拍她的肩膀刚要说什么,她却把头撇开,满盈欲溢的抵触。
逗女孩开心确实很容易,只需一只兔爷,可她却不要他逗。
一行人回家去,路上再没碰见柔羌人,相安无事。
许是戋戋真的疲倦了,几百里的路程她都再没生事,也再没动过歪心思,颇不像她的一贯作风。
可饶是如此,沈舟颐未放松警惕,直到踏进临稽地界后他才解开她手上的桎梏,还她自由。
到达贺府,沈舟颐领戋戋来拜见贺老太君。
多日不见,贺老太君的头发又稀疏斑白了些。
戋戋掀裙跪在祖母面前,说些不疼不痒,也不如何真诚的悔罪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