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藕香秋吗?”
周少蕴的目光温柔地落在戚在野身上,“我曾去过一家藕香秋的采摘厂,那时我还是人权组织的一员,想去暗访工厂非法雇佣童工一事。
我至今记得那场面带给我的震撼,满山满谷的小孩吊在那,背上背着背篓,腰间只有一根看着并不牢固的安全绳。
我当时心里愤怒又痛惜,如果这些孩子全部去读书,贫民窟还会是现在这副模样吗?从那时起,我就动了办学校的念头。”
其实还有些事周少蕴没说,她当时偷偷找了采摘厂的孩子们,问想不想读书,有一部分表示读书顶屁用、有一部分滴溜着眼珠说,读书给钱吗。
只有戚在野下工以后,攥着当天的薪水找到她问,读书要多少钱。
“我有个妹妹,她很聪明,我教她拆枪、打枪,一下就能学会。
你们收吗?”
眼前的少年十一、二岁,身材瘦削,眼睛却炯炯有神,手心里攥着的纸钞黑漆漆的,其实买瓶水都不够。
“不要钱!”
周少蕴当时还年轻,一时热血上头做出了承诺,“到时学校开起来,你妹妹就做第一个学生,你也来好不好?”
戚在野点点头,犹豫着又摇摇头,“妈妈生病了,我要赚钱给她买药,等以后、以后……”
他越说头越低,“以后”
那么长,他也说不准个具体时间,也说不定没有“以后”
了。
……
周少蕴感慨着过去,忽又想起件事道:“我还记得小羽有个表哥很会跳舞。
有一回我去小羽家做家访,恰好碰见他捡到个八音盒,他献宝似的拿给小野看,还模仿里头的小人转圈圈,脚背不仅绷得直,重心还非常稳,十分有模有样。
于是我就提议让学校的音乐老师带一带他,他很害羞,第一次穿舞蹈服还有点放不开,一个劲往小野身后躲,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戚在羽回道:“表哥是跟着我们一起从瑞比斯出来的,现在还在跳舞。”
周少蕴感动地握紧她的手,“你们都是好孩子。”
说话时,有意无意地看一眼许相清,对方轻轻一叹,借口去催厨房的饭离开了客厅。
戚在野犹豫一会,起身跟上去,却不小心在客厅入口处与一人相撞,他一抬头,目光像融进一汪湖绿色的潭水里。
身后已经有人喊出了他的名字,“仲希,过来这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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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理了下小野的经历(主要我怕我也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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