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是要救,却又实在说不上是一件易事。
王氏的所有事情皆把控在傅怀砚手中,手中证据确凿,只要经由政事堂之手,基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现今显帝手中并无什么实权,政事堂那群人精未必愿意听他的话,况且此事豢养私兵与贪墨是定局,想要救下王氏,谈何容易。
现今之计,大概也只能是围魏救赵了。
“太子现今手握权柄,不过是因为他面上还是从未行差步错的太子,”
显帝觑着太后的神色,“若是太后当真愿意舍弃王氏旁支,也并非是全然无路可走。”
太后听闻这事还有转机,问道:“圣上此话当真?”
显帝狠狠咳嗽了几声,脑中细细地想了想自己的那几个儿子,其实也并不是全然没有选择,傅怀砚这样嚣张行事,也并不是全然没有弱点。
若是他不是太子,那么政事堂的那群人即便是再拥护他又能如何?
只要他这白璧无瑕的声名被毁,那么这一切困局也将迎刃而解。
等到他有了一个由头可以废太子,那么现在再扶持一个好拿捏的皇子,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权柄,还是要归于自己手中。
即便是傅怀砚现在手头有兵又如何,等到他不是太子了,有的是理由收到手中。
现在显帝大权旁落,不过是朝官见他势弱而已,等到翻了天,朝中那群人精自然也是见风使舵,不可能守着一位大势已去的东宫太子。
显帝想到这里,面上难得显出几分兴奋来,低咳着唤:“……李福贵,把朕的药拿来!”
李福贵连忙应声,手中捧着一个瓷瓶送到显帝面前。
显帝倒出几粒鲜红如血的丹药一口吞下,面上带着笑,咳嗽也随之止住,他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太后,“朕说的,自然是真的。
关于这一点,王氏与朕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太后不必担忧。”
“东宫看似无可指摘,却有一个极为致命的弱点。
若是太后想要救王氏中人,就可以利用这一点,只要能扳倒太子,王氏不仅满族无罪,只要王氏识时务,被收缴的钱财与豢养的私兵,朕也可以当做并不知晓,尽数归还。”
太后自然也知晓显帝此时手上也并无多少实权,只是事到如今,与王氏站在对面的人是傅怀砚,她即便是识时务,也并无办法。
太后能从宫中这么多妃嫔之中成为太后,自然也不是全然会因为显帝的几句话动摇了心智,她瞧着显帝此时的模样,心下犹豫了片刻,随后还是忍不住问道:“不知道圣上说的那个弱点是……”
“太后还不明白吗?朕这个儿子,百密一疏。”
显帝哼笑起来,“他是为了什么将容妃的儿子送进慎司监,又是什么对王氏下手?说起来还当真是可惜了,因为一个女人棋差一着,贻误大事,还真是个痴情种。”
“秽乱宫闱,这么一个罪名一旦落在了他的身上,不知晓朕这个素来品行出众的儿子,还怎么坐稳东宫储君这个位置。”
那时天下言官的痛骂斥责不用多想,也是可以预料的甚嚣尘上。
而且会因为傅怀砚素来为人所知的光风霁月,而更为反噬在他的身上。
世人善于造神,将这个自己臆想中的人加以美化,而一旦发现这个人并不如自己想象之中这般完美,便会油然而生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从而加倍厌恶。
明楹的确并非是他亲妹,但那又如何。
他们曾是名正言顺的兄妹,只要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显帝那时对明楹不过是一时起意,在宫中无意之中见到了这个公主,才想起来宫中还有这么一个人物。
随手与太后做了一个交易,于显帝而言,即便是当真成了,也绝不可能给这个孤女什么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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