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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楹自然也知晓这个道理,“当家主母,也是难免。”
话虽如此,但她的父亲终身就只有母亲一个妻子,她其实一直都并不喜欢上京城中贵族的奢靡美妾做派,分明是人,却要被当做物品一般买来赠去。
只是寻常富裕人家想要后院只有一个妻室尚且难得,更不必说是世家大族。
即便是面上后院清净的,也大多时常前往风月场,亦或是更不济的,还在外面养了个外室。
傅瑶点了点头,“你能明白这点就是再好不过了。
不管怎么说,你是正夫人,都要稍微大度些,若是有实在看不顺眼的,打发出去就是了。”
她稍微顿了顿,“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之前的那位四皇姐,她的夫君就有个通房,从小就跟着她夫君,情意也深厚些,家里用来给他晓事的,先前还因为这个通房而迟迟不愿意娶正妻。
但是现在娶了四皇姐,有了正妻,也不过就是四皇姐的一句话,纵然是从前再深厚的情意,现在那通房也已经被打发到庄子里去了。”
“所以名分才是最重要的,于我们女子而言,就更是。”
明楹手指很细微地蜷缩了一下,对傅瑶道:“多谢阿姐指点,我知晓的。”
之后傅瑶又与明楹寒暄了几句,左不过就是京中近来的一些事情,也谈到了太子选妃的事情,明楹有些兴致寥寥,傅瑶见她不感什么兴趣,也没有再继续。
很快就到了晚膳的时候,傅瑶原本想要留明楹用膳,却被明楹婉拒。
傅瑶见她当真不想留在这里,便也没有强留她,只是将她送出殿外。
此时天色渐晚,午后难得出了一点日头,半遮的落日掩映在云层之后,只落下了一点儿余晖。
明黄色的光落在琉璃瓦之上,发出耀眼的光晕。
明楹回到殿中,食不知味地用了晚膳,回到寝间开始仔细研读之前那些地方州志。
这些舆图大多都很详尽地描摹了各地方的位置与险要,她用笔墨划出路线与县乡,从中选出最为适宜的地方。
江南道气候好,风水养人,更重要的是,地方县乡之间用水道相隔,地方城镇之间自给自足,并不过多依赖于贸易。
这也就代表着,往来的商贾就更少些,消息也要稍微闭塞一些。
而且江南距离上京很远,一旦可以隐姓埋名前往县乡,再加上往来的商户少,消息并不如何流通,即便是有人有心寻找,恐怕也并不容易。
况且现今上京之中,自己其实并无人当真在意,就算是寻了,恐怕也不会太过上心。
后日傅瑶的婚事,她必然要前往宫外,即便是一切从简,但是傅瑶的外祖家毕竟是职官,添妆过后正是往来宾客多的时候,她趁乱离开,未必不可行。
等到婚宴结束,至少也是亥时过半。
明日辰时就要前往宫外,此时还在春末,酉时天色就差不多暗下来了。
傍晚时分宾客往来最多,那个时候走,也是最容易不被察觉的。
若是酉时走的话,那就是有两个半时辰的空余。
两个半时辰,寻辆脚程快的马车,足够离开上京地界了。
明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心间骤快,她再次仔细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舆图,放在了自己的床榻被褥之下。
她点了点自己手中的银钱,也一同放在床榻之下,随后坐在床榻边,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
逃离这里。
自此以后就再也不用小心谨慎,再也不用想着母亲从前对自己说过的话,再也不用担惊受怕,过着不知晓明日的生活,也不用再刻意讨好谁。
若是当真可以成行,自己在江南县城安顿好,那些加诸在她身上的过去,就再也不是束缚住她的蛛网了。
至于傅怀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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