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砚面上带着浅淡的笑意,“都尉作为伯父,能为霍小将军劳心至此,实在说得上是伯侄情深。”
霍都尉没想到太子殿下今日这般关心自己家的家事,受宠若惊道:“家中亲弟为这个小侄的婚事颇多上心,此番进京就几次三番让臣代为操办,现在小侄终于有了意中人,臣这个做长辈的,自然是要多操劳些。”
傅怀砚笑了笑,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夸赞道:“都尉这般劳心劳力,霍小将军想来感念于心。”
霍都尉连着说了几句不敢,随后见傅怀砚并无什么再说下去的意思,转而告退。
霍督尉一直走出许久,还是觉得有些不敢置信。
毕竟他就从未见到过这位太子殿下对谁假以辞色过。
想来是近来瞧着自己颇为顺眼,又或者是有意提拔自己。
这么想着,就连面上的神色都难免带着些轻快。
坤仪殿中并无什么声响,女官垂首立于一旁,轻轻为皇后按压着肩膀。
静得连焚香声都能听见。
傅怀砚抬步踏入殿中的时候,皇后正以手支额,听到有人进来,连头都没抬。
他倒也没有在意,随意地找了个位于下首的圈椅坐下,手指撑着脸侧,也没有先开口的意思。
殿中静寂片刻,皇后抬了抬,默了片刻,才屏退身边的侍女,等到殿中侍女鱼贯而出以后,她才低眼瞧了瞧坐在下首的人,“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傅怀砚倏然挑了下眉,“不是母后派了身边的人前去东宫吗?”
皇后忘了这茬,默了片刻,“那你这么快地就到坤仪殿中,是为兴师问罪而来,还是为了问问我的答复?”
“儿臣自然不是为了兴师问罪而来,”
傅怀砚在坤仪殿,身上有点儿懒散劲,恹恹低眼,“至于答复,儿臣也不是很在意。”
皇后觉得好笑,觑着他问:“当真?”
“自然当真,”
傅怀砚手指点了点自己的下颔,“即便是母后当真让她嫁入霍氏,儿臣也自然有的是办法留住她。
无非被言官骂上几句而已,儿臣并不在意。”
皇后大概猜到了他的答复,但还是神色一凛,随后轻声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无奈道:“你素来知晓分寸,但现在……我是真的不知晓说你什么好了。”
她发边的步摇很细微地晃动,“你就当真这般舍不下?你应该知晓,身后功名纵然只是后人评说,但又与你素来所愿相悖,没有人能做到白璧无瑕,但你也知晓,这将是你被人敬仰的太子殿下,身上怀有的唯一轶事,免不得要被人翻来覆去地拿过来说。”
“这些,儿臣自然知晓。”
傅怀砚轻声,“母后为儿臣与她声名着想,所以母后无论对霍都尉说的什么,儿臣都并不介怀。”
皇后没好气地骂了声,“我就知晓。
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性子,我又何必做恶人,今日那霍都尉那般情真意切,我也只是应了句这孩子还小,又是刚刚认回明氏,且让她再缓缓再谈婚事。”
“但这毕竟也只是权宜之计,我这平白无故扰杳杳婚事,实在说不过去,现在还能用用这些理由,等日后入了夏,就实在是有些荒唐了。”
傅怀砚手指顿了顿,轻描淡写地道:“儿臣打算娶她。”
他这一句话无异于石破天惊,皇后原本以手支额,现在听闻傅怀砚的这一番话,手肘险些从椅上滑下来。
“娶?”
皇后惊问,“你打算怎么娶?重新给杳杳换个身份?让她用明氏女的身份嫁入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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