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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唇畔笑了笑,“大人当初贪赈灾粮的时候,倒是没有现在这样的好骨气。”
他起身,缓步走到囚犯的面前,语调含笑。
“没关系,大人不愿意说的话,孤有的是办法让大人开口。”
慎司监一向归于东宫全权管理,进了这里,即便是天子,也没有权力将人给保出来。
傅怀砚对慎司监里面的景象视若无睹,神色自若地抬手接过一旁侍从递过来的状纸,瞳仁之中漆黑淡漠,看着并无什么情绪,就算是在这样阴森的地方,也依然显得从容不迫。
矜贵异常。
他随意地扫过上面所写的东西,抬唇笑了下,只吩咐道:“别让他死了。”
一旁的侍从连忙应是。
傅怀砚抬步离开了慎司监。
川柏已经等候在慎司监外,看到傅怀砚从中走出,连忙撑着伞迎上去。
晚间下起了雨。
现在已经是春末,但是上京城的春天一向都很短,虽然已经到了春末,今日起了风,又冷了起来。
雨势并不大,只是因为有风吹起来,落在甬道之中,就显出几分凄凉萧索。
川柏替傅怀砚撑着伞,一路走到了东宫。
傅怀砚站在书房之中,仔细地净了净自己的手,用帕子一一擦拭干净。
他坐在棋盘边,倏然听到川柏开口。
“殿下。”
傅怀砚抬眼,手指撑在下颔,嗯了声。
川柏犹疑了一下,随后拱手缓声道:“今日十一公主出席八公主婚宴,金鳞卫碍于往来宾客繁多,只是暗中保卫公主安危。
今日戌时,金鳞卫发现许久都未见到公主身影,在府邸上下搜寻,却又无果。”
傅怀砚手腕之上的手持这个时候滑落在他的掌心。
他稍稍垂了垂眼睫,缓声道:“继续。”
戌时距离此刻已经过了一个时辰,金鳞卫不可能查不出来什么。
川柏不敢抬头,只轻声道:“金鳞卫担心公主殿下遭遇不测,第一时间封锁整个上京城,虽然今日金鳞卫并未跟在公主身边,但是婚宴当中的每个人他们都有查探过,并无异常,他们在坊市之中查探,然后发现……公主殿下是自行离开的。”
檀珠拨弄声一顿。
或许没有人比川柏更为知晓傅怀砚所想。
他将明楹送至慈恩寺,是希望之后那些甚嚣尘上的流言皆由他一个人承担,公主殿下不必承担这些。
是想正大光明地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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