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重鹤身后展开宽大的黑色羽翼,如果他此刻放松一点对夏涉的禁锢,那么夏涉稍微抬一抬头就能看到颜色熟悉的羽毛。
夏涉距离知道某个真相只差一个抬头的距离。
燕重鹤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从张开翅膀到在赫阿紫为他准备的临时住处落地,就没有松开过他的手。
等到他再次落地的时候,夏涉已经歪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虽然不多,但埋骨之地确实在一点一点的吸收了她的精力。
鲜于颜全程是张着嘴巴回到二军营地的,他落地就找到了赫阿紫。
“阿紫,阿紫,你知道吗?猪头丫头和尊上是那种关系……”
他迫不及待想要把自己发现的事情告诉赫阿紫。
然而赫阿紫知道了这件本应该让人惊掉大牙的事情,却表现的并不像鲜于颜这般惊讶,他淡淡点了点头,仿佛早就知道了这件事般。
“你知道?”
鲜于颜就算再傻,但唯有一点,他看得懂赫阿紫的每一个表情。
“嗯。”
赫阿紫缓缓点头,看到大将还有赦猫大人对那姑娘有别于其他的人态度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出了这个姑娘可能的身份。
如今听到鲜于颜的话,也不过是肯定了他的猜测罢了!
“你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鲜于颜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的看着赫阿紫,这还是他的兄弟吗?就这样看着他作死?
“你都不说!
万一猪头——”
鲜于颜这个称呼都说出了一半,又咽了回去,四处看看,确定没有人听到他的大不敬发言,“你既然知道夫人的身份!
你不和我说!
万一夫人晚上和尊上告状,吹枕边风,给我小鞋穿怎么办啊!”
鲜于颜压低了嗓音,似乎生怕别人知道他曾经对尊上夫人大不敬过。
赫阿紫无语看着这个家伙。
到底是谁在之前不管他怎么拦,怎么捂嘴、扒鳞片都拉不住,一口一个“猪头丫头”
,还扬言要让人家知道一下厉害,现在知道怕了。
懒得和这个脑干缺失的家伙多说话,赫阿紫直接无视他。
“我要去整理军务了,你要是实在害怕,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吧!
卯时我就要休息了,如果那个时候军务没有做完的话,你就从洞里爬出来自己做吧。”
军务——这一下就精准拿捏了鲜于颜,前面还碎碎念,扒着赫阿紫不停鲤鱼打挺,泪眼汪汪的憨头鱼瞬间闭嘴。
“嘤嘤嘤,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
憨头鱼看着他的“大脑”
远去的背影委委屈屈,赫阿紫回头一个眼神扫过来,他赶紧在自己嘴上打了个叉。
赫阿紫走了,可惜他忘记了鲜于颜这家伙除了没有脑子之外,还是个大嘴巴。
不到一个下午的时间,二军所有人都知道尊上有夫人了,一个个家伙私下里蠢蠢欲动,想要窥探那新夫人的容貌,但偏偏又没有一个家伙有那个胆子,连尊上临时住处的院墙都不敢多摸一下。
只得到处乱传消息,因为鲜于颜之前说过“猪头丫头”
这个称呼,又有黎鼬这个军医从旁证明新夫人确实奇丑无比,还及其小气,也不知道有多少私人恩怨的水分在里面。
总之只过了一晚上的时间,二军上下都知道了——魔尊被一个奇丑无比的铁公鸡啄瞎了眼,还下了咒,爱上了一个样貌丑陋的母夜叉,那母夜叉连尊上多看一眼别人都不行,不光女人,男人也不行,尊上只要看谁一眼,她就要剜谁的眼睛,他们大将就是不小心和尊上对视了,所以被剜掉了双眼!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