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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过程中,他顺便一脚踩到小提琴上,飞快地越了过去,蹲下,伏在受伤的女孩身边慌张关切道:“小姐!
小姐,您没事吧?”
“嘎吱——”
本来琴还没到惨不忍睹的地步,只是磕碰到了,但刚才那一碾压,直接发出一种木板断裂的清脆声。
白绒闭上眼,晕过去了。
第50章、记忆(三)
那封信上的中文字迹十分陌生,叫人实在看不出是谁写来的。
但谈论的内容却是那么熟悉:
你以为,躲得够远,就能逃避曾经犯下的错误吗?
白绒,你要明白,被你伤害过的那些人,并不会随着你的离去、时间的消逝而变得好过,他们仍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伏在阴暗潮湿的泥土之下,永远没有解脱,永远暗无天日……
你自私,偏执,好胜,没有人比你更可怕。
你的外祖父就是因为你而死去的,要知道,他原本不会出现在那列火车上。
我诅咒你夜夜失眠,噩梦缠身,一生不得安宁。
你不配拥有光明的人生。
——信上每一个汉字,白绒都认识,可是整封信却看不懂。
字字句句,犹如生锈了的刀刃,划破心脏,带来具有腐蚀感的疼痛。
她想忘记那些话,却仍然记下来了,在麻醉剂的控制下依旧能迷糊地回忆。
医生的刀、手术室的光,全都刺激着神经,令她在半梦半醒的情形下想起许多旧事。
画面破碎、不完整,但清晰。
梦中浮现旧日情境。
冬天,她偷偷将自己的手置入冰水中,安放、浸泡,希望能永远冻结,于是,手指果真肿胀了起来,长出了丑陋的冻疮。
妈妈担心,她又感到后悔了。
“我恨它。”
“但我已经离不开它。”
“假如我不拉小提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她曾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现在想来,不知是为什么。
她自知本性有点懒,可小提琴毕竟是从小到大唯一坚持了那么久的事,她心底里是喜欢小提琴的,这毋庸置疑。
但一封信却使她记起,曾有一段漫长的时间,她恨过小提琴。
·
手术结束,医生已进行了最大力度的修复,没有安置钢板,也没有打克氏针,只绑上了石膏。
骨头愈合至少要花上几个月时间,秋季的PG比赛可以直接放弃了。
下一届比赛设置在三年后,她不一定还能再参加。
而无论往后恢复得多好,琴技也难以回到最好的时期,也许,受伤前的水平就是一生中最高的山峰。
现在,她躺在病床上不能动,石膏沉重地挂在身体上,这让她每一刻都感到很难受,却又必须忍受。
她不想安置钢板。
假如手腕里有了一块钢板,以后还怎么能演奏出自由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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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苍白的蕾娅守坐在病房内,背对着窗边阳光,黯然神伤道:“对不起,我应该阻止你去的。”
病床上的人还未接话,蕾娅又接着说:“但是,我仍然无法理解,当时你怎么能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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