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不觉,继续给两人讲鬼故事。
“因为数着数着,你就会发现台阶比往常少了一个,再然后,你就怎么走也走不出这个台阶......再等几日旁人寻来的时候,大家伙儿挖开台阶,就会发现下头埋着一具骨头。”
顾昭沉了沉声,“那具骨头,就是所有人遍寻不到的你。”
赵家佑:……
“哎呀!”
顾昭痛呼,“家佑哥,你打我干嘛!”
“打的就是你,让你吓唬人!”
赵家佑气得不轻。
顾昭连连讨饶,“好啦好啦,我只是看你们两绷着一张脸,说个故事让你们乐呵乐呵一下。”
赵家佑:“这是乐呵吗?啊!
有你这么让人乐呵的吗?!”
顾昭:“错了错了,真的错了!”
两人说闹之间,不知不觉便走到了最后一个台阶,三人朝周围看去,一时间都愣住了。
这是一处岩石地穴,数盏白烛摇曳着青色的冷光,在白烛间有黄符半悬于空,它们中间是一处小洼,里头浸润着三个白陶娃娃。
华落寒所有的心神被最右边那完好的娃娃吸引住了。
“那是我......”
她失神的喃喃,虽然不知道为何,但她就是觉得,这个娃娃就是它。
顾昭侧头看了看。
华落寒说的没错,那完好的瓷娃娃确实是她,只见娃娃眉心处一滴红光,那血有华落寒的气息,应该是她的心头血。
顾昭仔细的看着符箓布下的风水局。
只见那符箓虽多,却分别印证五个方位,东西南北中,五方生财鬼,符箓和白烛炁成一条吞云吐雾的长龙,符箓以龙首为基点,用纳甲法将十天干纳入八卦。
细烟似的运被一点点的掠回,凝炁成水,滴在水洼中。
风水掠回来的运是偏财运,财运来得又急又快,自然是带着几分煞。
所谓煞越凶,财运越旺,富贵险中求,说的就是这个。
华家人只想要财运而不要煞,自然得找个东西承受这煞气。
而白陶娃娃沾染了华落寒的心头血,便以华家人的身份容纳承受了这份煞气。
顾昭恍然。
难怪华落寒和华臻臻会说,她们是华家掠运纳煞的工具,可不是掠运纳煞么!
想想记忆中,华家两代当家人的谈话,顾昭暗暗唾弃了一番。
还说给了闺女儿嫁妆和娇养,那点银两够干嘛!
整个华家财富都是闺女儿换回来的,舍一点当打发叫花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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