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顾昭应下,提着灯笼和铜锣便出门了。
今儿风大,一出门便是一阵怪风裹着沙子袭来,顾昭伸手挡了挡眼睛,大黑在她脚边来回跑,风将它的魂灵吹得微微变形。
顾昭心里一惊,连忙将大黑收进六面绢丝灯里,只见灯中的烛火微微跳了跳,更添两分光亮。
……
赵刀在一处凉亭处等顾昭。
顾昭远远的便瞧见了,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赵叔。”
赵刀回过头,看到顾昭时畅笑了两声,“昭侄儿,多天不见,你瞧过去更精神了。”
“赵叔谬赞了。”
顾昭冲赵刀拱了拱手。
两人寒暄两句,这才往钟鼓楼走去。
路上,赵刀和顾昭说起赵家佑。
“嗐,那小子我已经送回学堂了,经过这一朝,我是知道他不是吃这碗饭的人了,就盼着他在学堂里能好好学些东西,回头不拘做点什么,都比咱们这夜里打更巡逻来得好。”
顾昭听了连连点头。
“是这个理。”
……
钟鼓楼。
“老周是我,赵刀啊,好久不见了。”
一进了钟鼓楼,赵刀便哈哈畅笑了起来,热情又大方的走到值夜的周生财面前,乐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丝毫不见外道。
“这许多天未见我了,哥哥有没有想小弟了,我可是想死老哥哥了。”
“什么想不想的,老不正经!”
周生财将赵刀扒拉开,撩起眼皮瞥了一眼过去,“想我?我看你是馋我那珍藏的酒了。”
赵刀:“哈哈,还是老哥哥了解我。”
嘴里说着嫌弃赵刀的话,见着赵刀好好的站在面前,周生财心里也是高兴,他走到角落的床榻旁,一个弯腰从床榻下搬出一坛子的酒。
“我今儿便大方点,请你喝一碗酒。”
赵刀:“哈!
还是老哥哥疼我,这是上等花雕吧。”
顾昭顺着声音瞧了过去。
“咳咳。”
只见周生财清了清嗓子,故作不当回事的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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