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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系列流程做下来云情松了口气,不管今天来的人是谁,但都是第一次有人来家里做客,他这个主人要表现得大方得体,所以排练了很多遍,还在房间里走了无数回。
但因为是解亦钦,所以在最后这一步上有些别扭。
至于为什么别扭,云情暂时还想不出原因来。
他没有单独分书房出来,卧室里摆着一张大桌子,正对着窗户,他经常就在这张桌子上学习,床和衣柜摆在身后。
但好在解亦钦很有分寸地没有乱瞥,没有追问,拉开椅子坐下,随后摊开备课本挑了几个问题来问云情。
解亦钦姿态放松,双腿交叠着放在桌下,手肘撑着桌面,表情认真,没有一丝杂念。
这使得云情也放松下来,对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考得如何,多少名,哪些地方扣分最多。
没一会儿,解亦钦就一针见血地在本子上列出云情薄弱的一二三点,让云情打开课本读单词给他听。
云情的口语发音不太准,解亦钦帮他纠了几个就直皱眉头,那严肃的侧脸让云情看了有些不知所措,嘴里渐渐没了声音,忐忑不安地等待评价。
“没学音标吗?”
解亦钦问他,连主语都不带,语气算不得严厉,云情听着却想往后躲。
他忽然想起初中的班主任,那位明明刚三十出头但压迫感特别强的男老师,每次问他为什么英语只考这么点分时他也特别想逃走,那种气场是与生俱来的。
没听到云情回答,解亦钦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看着他,又问了一遍:“没有吗?”
云情点头,又摇头,说:“没学好。”
“那重头再来吧。”
解亦钦接过他的话,又低下头,“单词全靠死记,这算什么方法。”
云情羞愧地垂下头,他是真的在死记硬背,并且没两天又忘了。
解亦钦随口问他:“目标是哪个大学?”
云情差点脱口而出某个字,又刹住车,想了想说:“应大。”
“从应大今年的分数线来看,你的英语至少要110。
你说平时英语只有80左右,差的这30分,我可以帮你拉上来。”
解亦钦没什么格外的反应,只是平静又笃定地向他承诺。
云情盯着解亦钦的本子看。
他的字写得很漂亮,很有风格,云情见过它们出现在解亦钦的语文试卷上,也见过它们出现在解亦钦写给他的小纸条上,现在它们出现在解亦钦为他做的学习笔记上。
一片斜阳落下来正好铺开在纸上,阳光下的字迹跟记忆中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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