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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我不是叫你这缺德鬼开了后门儿?!
除了你,还有哪个敢入老子?老子屙粑粑都是你那根丑货的形状!
老子有过别人?!”
西门庆捶着他心口质问。
徐应悟不禁得意忘形,两手叉腰道:“好!
既然你有这份孝心,敢不敢让我给你屁股签个名儿?好叫世人知道知道,这件宝贝已有主了。”
西门庆醉酒糊涂,没觉出这话有甚么不对,一口答应下来,竟还亲手帮他研磨润笔,接着脱了裤子、趴在门板上叫他签字儿。
徐应悟大笔一挥,在他后腰顺着脊柱沟写下“徐应悟专用”
五个大字,最后一笔正落在两瓣臀之间尾骨的位置上。
黝黑的字迹衬得小巧圆润的屁股愈发白嫩可爱,徐应悟撂下笔,以手推揉两瓣臀肉,喜欢得要不得,不觉色心大起,露出腰间那话儿,啪啪往他屁股上扇打。
西门庆趴了好一会儿,始觉不对,翻身起来一把握住徐应悟胯间蠢物道:“你光给我写字儿?我也给你留个记号才是正理儿。”
说着将徐应悟仰面按在门板上,提笔在他一格格腹肌上写划。
徐应悟痒得浑身乱颤,以手背遮眼强忍着笑。
待他写好了,徐应悟肘撑门板坐起来一看,气得好险没踹他。
只见他那根弯屌上方,从脐下起,至耻骨毛发为止,赫然写着一行字:西门庆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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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秘书:“破门板子”
像话吗?这叫侘寂风,你不懂。
第125章横竖我不能吃亏
西门庆坐在他大腿上抚掌大笑,前仰后合,口里发出一串串脆生生浪笑,直笑得眼角发红,泪花子都漾了出来。
多久没见他这般开怀过了,徐应悟已记不清,只叫他那两弯水汪汪月牙儿眼勾得心神摇曳,哪还有心思气恼,竟遂了他的心愿,涎脸叫道:“亲达达,儿子下边儿肿的恁大,你快治治它罢!”
西门庆笑得气快上不来,喘吁吁应道:“秫秫我儿,你达……你达最会疼人,你撅好棍儿,看我不治它个落花流水……”
说着调过身子,背对徐应悟撅起屁股,手扶着那根弯屌送将进去。
晌午徐应悟已使手弄过他一遭,当时怕他回城路上颠簸难挨,硬压着没入港,这会子两人喝得七荤八素,便甚么也顾不得了。
西门庆手在身前撑住床板,屁股上下掀腾,套弄那根弯屌,口里咿咿呀呀胡乱呼叫。
徐应悟垂首观其出入之妙,见他腰上那行字儿在眼前飞舞,又见他两只美足踮脚踩在榻上,跟腱修长凌厉,足底弧线诱人,不觉淫兴倍增。
可惜酒后浑沌、难以自制,两人才干到美处,不大会儿工夫便双双泄了精元,再浪不起来。
西门庆悻悻爬回徐应悟身边儿,骨都着嘴道:“都怨你,平白抛闪了我去,看把我气得!
如今大不比从前,一遭便窝趴了,好没趣儿!
赶明儿这蠢物风瘫了,我便死了算了,三不知活着是为了甚么!”
徐应悟扑噜他后脑头发笑道:“你活着,只为这一样儿?”
西门庆道:“可不!
人活一世,不为享这七情六欲之福,不白来世上一遭?”
“世间原有千百种快活事,为何你眼里只瞧得见这一椿?”
徐应悟道,“远的不说,我只问你,今日你为村里小孩儿们烤串儿,他们都围着你欢呼雀跃、对着你笑逐颜开,那会儿你快乐吗?”
西门庆想想确实快乐,却嘴硬道:“那能一样?我上娘们儿屋里过夜,总不能生火给她烤串儿罢?”
徐应悟照他脑门儿弹一栗暴,咬牙道:“你还想上哪个娘们儿房里过夜,嗯?”
西门庆咧嘴道:“你吃醋也没用,我同你不一样,好些个妇女巴巴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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