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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她就抱着这一盒子针托,挑出尺寸合适的几个,用针线和毛毡做出细致的底,再用透明鱼线将珍珠蝴蝶固定上去。
最后一个结打完,温萧呼了口气,只剩下点睛的陈列!
她拿出早就备好的丝绒盒子,将蝴蝶一个个错落排列上去,黑色丝绒软垫上,白色,粉色和紫色的蝴蝶栩栩如生,振翅欲飞,哪怕放在三十年后,也算精巧夺目。
她献宝一样拿给杨瑞成看:“师父,你瞧瞧这还行吗?胡甄用不算掉份吧?”
杨瑞成推了推老花镜,拿在手上端详了许久,欣慰一笑:“难为你脑袋瓜子想得出,好看!
明星怎么啦?明星也喜欢好看的东西,只要你这东西好看就行。”
温萧拿起电话,拨通名片上留的电话,胡孜绵软又利落的声音隔着电话听来十分动听:“哎呀,正想联系温小姐呢!
你瞧瞧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妹妹在国外定的面料收到了,我呀今天安排人送过去,你就不要跑一趟了,胸针的钱我会让人一起带过去,你把东西给他就好。”
这年头做旗袍一般拿着实样口头讲就行,但温萧相信胡甄的面料一定很有特色,便在电话里约了还是先看设计稿再定,胡孜连连又夸她考虑周到。
杨瑞成听她打完电话,凝视了她一会儿,说:“丫头,你再加把劲,这个月做一件带衬旗袍出来,我看看完成情况。”
她现在对客销售的能力一日千里,就差手底下功夫还欠点火候。
一忙起来,温萧就把前一晚的尴尬抛在了脑后,她心情好极了,开始想象该给胡甄设计什么样款型的旗袍。
这时,旗袍店的玻璃门外站了两人,其中一人拉开了门。
温萧抬起头,见李江海人模狗样地站在门口,她皱起眉间,这狗男人又是唱的哪出戏?
只见他微微侧身,为身后体态雍容的中年女人让出通道。
甚至没有寒暄,低着头也不看温萧,只十分恭敬地说:“江太太,请。”
那江太太进了门,四处打量,带着点不信任:“小李啊,这家店……行不行啊?你看我身上穿的,可是我们Z市最好的裁缝手工,要不是我来不及回去,一定要让真正的老师傅给我做的。”
她觑了一眼温萧,眼神里满是怀疑,然后捏了捏靠墙的布匹卷,眼尾微斜,看起来不可一世。
好家伙,这俾睨天下的气势,没点演技还憋不出来。
李江海陪着笑脸不吭声,温萧双手交握垂在身前,站得笔直,好整以暇地看她还有什么厥词要放。
如果这就是李江海所说的“介绍生意”
,还害她莫名其妙被李小溪泼一声油漆,那可真是……太他娘好了。
杨瑞成站在桌前裁衣片,听到江太太的口气大过天的话,脸上毫无波澜,只是抬头淡淡看了温萧一眼,递了个两人都明了的眼神。
“江太太,有什么需要吗?”
这是温萧标准的生客招待用语。
不管怎么着,也是衣食父母,她懂。
江太太轻咳了一声,抬头看着天花板,露出圆润的下巴,依然俾睨姿态:“小李跟你说过没有?我要定做一件旗袍。”
温萧微笑:“哦,您有什么具体要求?”
这位太太双手抱胸,在靠墙的真丝布料卷上一一摸了摸,这动作落在温萧眼里十分让她磨牙:布料精贵,经不起糙手残害。
她换了个姿势抱胸,温萧忍不住把目光看向她双手托住的位置,心里默默惊叹她巨大的尺寸:这胸省和归拔做起来,可真他妈的挑战大啊。
然后忍着牙酸听见她说:“简单说就是要特别,要合身,要精致,不怕花钱。”
好的,说了,可又好像没说。
“那您是用自己的布料还是在我们店里选现成的?”
她又问。
她啧了声,颇嫌弃:“这些都没看中,我先看看你们做好的旗袍,找找想法。”
她说完便朝着另一面挂着成品的墙走去。
“好,那您慢慢看。”
只要别瞎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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