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艾也跟着劝,诚然她也没有什么好方法了,连白散行这样法力高强的恶鬼,失了心烛也会永陷九宫迷狱之中,那凡人孩子又能有什么办法?
更何况那迷狱里全是饿了几十上百年的恶鬼,那孩子一旦迷失不被饿虎扑食才怪,她只能在此宣布他的讣告。
贺思慕却摇摇头,她说道:“我和他命理相连,若我找到他,引导他的心烛在我的心烛上重燃,他或许能醒过来。”
贺思慕此言一出,姜艾和晏柯都大为惊诧。
晏柯甚至激动地按住贺思慕的肩膀,大声道:“你在说什么?让他用你的心烛?若是他清醒不过来湮灭了你的心烛怎么办?你们就一起迷失在九宫迷狱之中万劫不复了!
你想变成下一个白散行吗?你不能去!”
贺思慕平静地看着晏柯,她说:“放手,晏柯,他是活人,他是会死的。
多一刻在迷狱里他就多一分凶险。”
“我不放,你怎么……你怎么能为了区区一个凡人做到这个地步?”
晏柯愤怒又不可置信。
贺思慕的目光闪了闪,她周围的风一时间高涨,细密的风的丝线卷曲着掀开晏柯的手将他推远。
她一字一顿地说:“没有区区一个凡人,段小狐狸是我的结咒人。
他是我的所有物,我要他活在这个世上,他就不能死。”
贺思慕径直走到大门边,从虚生眼里接过自己的心烛,心烛的火光一亮,随着大门打开她便消失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
待她消失的瞬间,拦住晏柯的强风也随之消失。
姜艾根本也没有去拦贺思慕,她无奈地对晏柯说道:“你还不知道她么,你拦不住她的。”
晏柯目光暗了暗。
进了九宫迷狱后,贺思慕举着自己的心烛,另一面拿出结咒明珠,唤道:“去找段胥!”
明珠在无边的黑暗中发出一道柔和的光线,指向前方。
贺思慕循着光线的方向往前走,时而唤一声段胥,时而唤段舜息,夹杂着一两次段小狐狸。
耳边时不时传来惨叫痛呼声,但都不是段胥的声音。
他安静得仿佛是落入汪洋中的一滴水,再也找不到踪迹。
贺思慕跟着明珠的方向一直走着,明珠显示出段胥在九宫迷狱中的行进路线,他已经通过了惊门,杜门,伤门,甚至穿过了死门,这一路要经历无数不同的幻境,他似乎并不像那些迷失的恶鬼在九宫中绕圈子,路线居然十分清晰。
贺思慕走过景门时,心中甚至想段胥会不会并没有陷入幻境,自己从生门里走出来?
正在她这样思索之时,明珠的光线突然到了头,心烛的光线范围之下,照亮了一截直直指着她的剑尖,寒光四射。
是破妄剑。
贺思慕停住了步子,那剑一寸寸进入光线范围内,一寸寸逼近她的咽喉,她看见一双黑色的靴子踏入光明中,随之而来的是黑衣圆领袍,束发高马尾,黑银抹额的少年。
他衣服的黑色深一块浅一块,一直斑驳到脸上,应该俱是一路杀过来的恶鬼鲜血。
头上戴着的帷帽不知去了哪里,露出他英俊锐利的面容和一双深色的眼睛。
那双眼睛便如他杀到兴起时一般,光芒散得毫无焦点,如同疯狂翻涌的无尽汪洋。
贺思慕想,她低看九宫迷狱并且高看段胥了,他还是陷入了幻境里。
但也不完全是,他似乎能感知到她,毕竟他还能拿着剑准确地指着她。
贺思慕不知道他所见所闻,更不知道此刻他眼中的自己是什么。
她只是将明珠放在自己怀里妥帖收好,然后抬眸看着那没有焦点的眼睛,唤道:“段胥。”
话音落下的瞬间,段胥的破妄剑抵住了她的喉咙。
段胥并非恶鬼,她不能以名字召唤他,但是她却觉得他的名字对他来说就像一个咒语。
他曾无数次重申,无数次要求她这样叫他的名字。
“段胥,我是贺思慕。”
贺思慕并没有躲避,任破妄剑在她的脖子上破开伤口,引出鲜血,折损她的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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