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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城发现了,对现在的郎小鱼,硬的比软的管用,叉了块鲜嫩嫩红彤彤的大草莓喂给郎小鱼。
果然,郎小鱼气得白皙额角上青筋跳起,还是张嘴接下了草莓。
草莓太大,咀嚼时浅红的汁水从嘴角流下来,季城伸手给擦了,大拇指指腹蹭到郎小鱼柔软唇瓣,忽又想起刚才喂药时的感觉。
那燥热感越发明显了。
深呼吸,一下,两下,不管用。
季城手扣住郎小鱼后脖颈,眼神幽暗深沉。
郎小鱼:“???”
郎小鱼:“!
!
!
……呜!
&%#&#*@……!”
良久,季城撤身,手肘支在餐桌上,手扶着额头,平复呼吸。
草莓味的郎小鱼尝起来更好了,让他险些失控。
而郎小鱼依然被他的法力链条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小嘴被亲得红肿不堪,眼里湿湿的,可怜兮兮地喘气。
喘了两下,郎小鱼咋呼起来:“你,你有病吧!
我都吃了你还这样?说话不算话的?我说了我不是母猫!
干嘛总啃我嘴巴?!
你到底要干嘛?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
“要剐。”
季城回头看他,双眼发红,语气却挺礼貌地,“可以吗?”
一瞬间,郎小鱼蔫了,耷拉了,枯萎了,嘴巴瘪着,抖抖抖的,不敢说话。
季城看着他的嘴唇,眼神里有些猛兽狩猎的意思,郎小鱼害怕地把嘴唇含进了嘴里,嘴巴变成一条委屈的直线。
季城呼出一口气,起身去了一楼的浴室,在浴室里做了一件很久没做以至于对他而言有些陌生的事。
那只该死的狐狸,那条该死的蠢蛇,季城手上一边动作一边恨恨地想,一定不会让游鸣那老妖好过,竟然让他这么大年纪了还在这种事情上失控。
被动作粗鲁地换了外出的衣服,郎小鱼和季城手牵手出门了。
去车库的路上,郎小鱼脚步非常乖巧,季城走一步,他走一步,像在学季城走路似的。
然而他的表情却一点儿都不乖巧,眉间快皱出一座山,暴躁得很,嘴巴也叭叭叭的:“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自己会走!
把法术解开!
我不要跟你一样走路!”
季城不理会,把他塞进车里,系上安全带,开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