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渡不曾想,简单的一句话就能引起她这样大的反应。
而更可悲的是,瑜珠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没有反驳的权力。
因为皆是事实。
望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瑜珠摇了摇头,抹了把眼角的泪水,道:“我累了,想回去了,你别再跟着我,从今往后,也不必再来见我。”
说罢,她好似终于得到解脱一般,闭眼忍不住落了一滴泪,转身决绝离去。
在某种意义上,其实她与周渡都是十分相像的人,对于自己不在乎的东西,都可以表现的冷漠到极致。
明明先前她骨子里带着的清冷,并非是这种意味。
望着她一下也不曾停顿的身影,周渡心下抽痛了一瞬,却还是跟了上去。
他心底里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不知是什么。
他觉得,这很有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见到瑜珠。
或许是他已经在脑海中不断告诉自己,该放过她,又或许是他隐隐已经察觉到,瑜珠可能会因为他的不断出现而选择再次离开扬州城,去到另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
而不论是哪个,都无法叫他的思绪冷静下来,不再去看这可能的最后几眼。
虽然瑜珠从始至终都未曾回头看过他一眼,在他面前紧紧关上的院门,仿佛隔绝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周渡终于停下来,狼狈地垂眸,望着面前这扇轻易便能推开的院门,却是连敲门的勇气都再没有。
是夜的扬州城又下了一场雪,仿佛是在为他送行,他在巷子里等到天黑,眼睫上堆了厚厚的一层冰晶,也不曾见那扇小门,再被人从里头推开过一瞬。
他终于走了,带着茫然和醒悟,带着心痛与彷徨。
扬州城外的马蹄印很快便被崭新的积雪覆盖,成了一片又一片纯净的白。
—
瑜珠在家中一连准备了好几日的功课,在正月初四这日,一路问人,摸索着到了传闻中孙员外的府上。
孙员外的宅邸富丽堂皇,比之她从前在上京见过的那些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同样是商贾,她觉得自家与孙家比起来,也着实是称不上富商的。
她同一堆同样来应聘女夫子的姑娘们一道坐在孙家姑娘家读书专用的小厅中,等着孙员外同夫人来相看,并且考问。
邻座的姑娘见她生的清丽脱俗,忍不住问:“你是扬州本地的姑娘?怎么不曾见过你?”
瑜珠道:“我是钱塘的,前几日刚来扬州。”
“钱塘来的?难怪。”
姑娘又打量了她几眼,道,“不过待会儿你见孙员外同他夫人的时候,可得悠着点,听闻这孙夫人最忌家中出现比她还美的姑娘,生怕夺了孙员外的喜爱去,故而孙家虽惜才,却不惜美人,你可得小心。”
瑜珠稍蹙起眉头,不曾说话。
那姑娘无奈又道:“孙夫人从前是扬州城中出了名的瘦马,后来嫁给孙员外,才得以解脱,故而……”
瑜珠终于出声,不满地看着她:“我们在人家府上,不好这样背后说人闲话。”
那姑娘噎了一噎:“我是为了你好,你不肯听便罢,稍后你便知道这孙夫人的厉害了。”
瑜珠不再理她。
没过多久,这位传闻中美貌惊人的孙夫人便先到了,她环顾一圈在座众人,道:“辛苦各位姑娘今日跑一趟,老爷稍后就到,我先来替老爷瞧瞧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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