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回来报复她的
虽然为庶长子办满月宴,其实是有些出格,但毕竟这也许是何大人膝下唯一的一个儿子,是以,来赴宴的达官显贵仍旧不算少。
温氏同何夫人交好,自前日得知瑜珠跳江的消息后,只要一窝在家中,便容易忍不住想起从前她在家中的场景。
她虽然讨厌瑜珠,但倒也不是真的想她去死。
她有些害怕,害怕瑜珠的死有一部分是自己逼的,在家中折腾了几宿都睡不着,又担心周渡不管不顾跑去扬州,会不会情绪一激动出什么意外,成日成日的心神不宁,恰好想起这日是何家的满月宴,便权当是过来散散心,也来见见自己受了委屈的好姐妹。
只见她坐在花厅中,正与一堆夫人抿唇浅笑,心不在焉,听着外头隐隐绰绰,有人一口一个鲁国公夫人的,便也跟着回首去看。
只是几折高大的屏风挡住了她的视线,叫她只能听到声音,却见不到人。
“鲁国公夫人回来了?”
她随口问了一句。
旁边一位夫人打趣她:“哎呦,我的好姐姐,你们家是自打那儿媳妇离了之后便专心关起门来礼佛,不问世事了?前日夜里刚回来便传遍上京城了,这如今都过了整整一日了,你还不晓得?”
她这不提瑜珠还好,一提起瑜珠,温氏倒又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自从周渡将瑜珠离家的消息主动放出去之后,她便觉得,自己不论出门走到哪,都被人用异样的眼神盯着。
她不知道她们单单就这么一件事情,能察觉出什么,可她只要看到那些人对她隔的老远指指点点的目光,就想落荒而逃。
她们都看着她,仿佛在说——
“看啊,她就是那个将儿媳妇苛待到不得不离了家的狠心婆母,日后咱们家的女儿,可千万不能进他们家的门。”
“看啊,他们家先前还说,儿媳妇是靠手段爬的床上的位,是他们家贤德,愿意对人家负责,可是儿媳妇嫁进门不过半年,居然就自己跑了,他们家的脸就不晓得痛吗?”
“看啊,我还听说是他们家自己出了猫腻,拿儿媳妇顶罪,叫外人的目光都只晓得落到儿媳妇身上,儿媳妇清清白白,是受不了被污蔑才走的。”
“看啊,看啊,……”
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明明从未真正进入过她的耳朵,却仿佛只要她一出现在人多的地方,就能听到。
她闭着眼,狠命甩了甩脑子,看周围几位夫人,对她眼神都还算和善,知道不过是自己杞人忧天,赶紧镇下心神,听她们继续说道——
“就是。
而且听闻这次同他们夫妇一道回来的,还有位姑娘,据说是在回京途中,曾救过国公夫人性命的,国公夫人有恩必报,据说还要认这姑娘做义女。”
“义女?那这岂不是直接山鸡变凤凰了?”
京中谁人不知,鲁国公夫妇这么多年,膝下一个女儿都没有,若是真认了义女,那就是国公府唯一的小姐,虽没有亲生的名分,但恐怕地位也不会低。
何况,国公夫人还是皇后亲妹,她的义女,自然也是能时常跟着在皇后面前走动,且说的上话的。
几位夫人心照不宣,互相瞟了几眼。
厅中一时没有一个再说话,但心底里,却都已经开始盘算起自家几个未曾婚配的儿子。
不过须臾,她们便都起身,全部自觉往花厅外绕去。
温氏虽然知道,自家周池定是攀不上这样的亲事,却也不能落了国公夫人的面子,遂跟在众人身后,也出去迎她。
只是走着走着,不知众人的步伐却都为何停下,纷纷回过头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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