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他角微微扬着,脸上一副从容态,就像在看戏。
她喜欢样目光,咬沉下,试图把冠头进,结果进去一半就尴尬地卡了。
孟峄看她又停了,扶她,里面其实足够,她就怂了,敢往下坐。
他哑着嗓子:“放松,掰开些。”
要右手能使劲,他早就抱着她冲进温柔乡驰骋了。
席桐意识到自己技术奇差,倒叫他闭嘴,乖乖按他说做,两指扯开滑溜溜花,他极慢地往下压,一点点地吞,终于把巨大冠头吃进去。
只过进去一个头,她觉得太胀了,吃下了,哭丧着脸捶他:“你小一点,你今天大……”
孟峄被她夸得立时又大了几分。
他扣她纤细颈子,喘气:“胡说,一直大,你今天太紧了。”
孟峄往里轻一下,叫她左右摇摆着坐下去。
她动作太慢,他忍得槽牙都快咬碎了,等她坐到底就把往上一按,炙热器尽入。
两皆瞬间出。
席桐低头,那东西几乎占了心,红撑到极致,愈显得它大骇,她全身都烧红了,把脸靠在他赤膛上,微弱地哼哼。
“别装可怜,”
孟峄摩挲着她耳敏感皮肤,“你最喜欢它吗?”
花一嘬一嘬地,在他说话时夹得更紧。
她身体熟悉他,包裹侵入物体,汁水淋漓地缠磨,看上去喜欢他喜欢得要死。
孟峄就爱她诚实,挺埋得更深,她&xeoo憋红一张脸,抓他胳膊,小声说:“你别动……”
他一边耸动一边喘:“你大点声,听见。”
席桐用爪子挠了他一下:“你别动!
……要睡你,动。”
孟峄觉得她对谁睡谁概念很大误解,但也好打击她积极,就停下了,好整以暇地等着她“伺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