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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和迟晏冬,还有过那样的交集啊。
难怪,那日她问他是否认识陈叙,他说宿舍里的人都在打赌她和他什么时候分手。
现在想来,也许打赌是假,他大概也是想到了那天傍晚的事情,故意揶揄她呢。
时月抬手摸了摸鼻尖。
整个房子里暖气打得很足,她白净的脸上很快就被热气腾出一片红晕来。
宿醉醒来,意外地没有头痛。
裴子川双臂抱怀,神情八卦地上下扫视了时月一会,转头又去扫视迟晏冬。
他手肘弯起,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你们俩昨晚——”
“我们两个昨晚什么也没发生,很清白!”
时月怕他说出什么虎狼之辞,抢先一步说道。
裴子川意味深长地“哦”
了声:“我又没说你俩不清白。”
“……”
裴子川换了个姿势站立,颇显中二地朝她抬了抬下巴:“外婆让我来叫你回家吃饭,我哥改航班了,大概今天上午十点多的大巴到客运站,吃完饭一起去接他?”
时月愣了愣。
喝酒误事,她竟然忘记今天裴子洲会过来。
她点了点头,回房间将自己的羽绒服拿出来穿上,去玄关处换鞋子的时候,看到迟晏冬双手闲闲地插在兜里,依然一副懒散姿态在原地站着。
男人侧脸对着他们,他身形修长,肩膀宽而薄,身体的线条很漂亮。
时月有时候觉得迟晏冬的气场很奇怪。
在她的印象里,他一直都是那种人群里的焦点,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耀眼的存在。
但是,这几次的相处,她却时常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他常常像一个透明人一样,等她忙完一圈之后,才恍然意识到——哦,原来他也在啊。
想到这里,时月不禁摇了摇头。
透明人——
她怎么会这么评价迟晏冬?
她绑好鞋带,临走时,才双手扒着门框,朝迟晏冬摆了摆手:“昨晚麻烦你了,再见。”
然而,一个小时后,她又重新出现在了迟晏冬家门口。
时月双手扶着额:“这样真的好吗?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跟他借车子了。”
裴子川在一旁说风凉话:“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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