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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细小鬼婴也从四面八方聚集,它们并没有像对待其它人一样爬到谢宁身上,而是隔着一段距离,歪着脑袋以空洞洞的黑眸望着谢宁,嘴巴里发出婴儿的呓语,不知道再说什么,有的想要靠近,伸出四肢却反在地上滚了几圈,发出唧唧哇哇的哭声来。
姜摇微微松了下脊背,他早前便有猜测,这些鬼婴不能进景宁宫不是因为景宁宫不能进,而是因为不能接近红红。
鬼婴只在夜里出现,而红红夜里从不出门,她待在景宁宫里,景宁宫便俨然成为一处隔绝的结界,鬼婴无法进入半分。
为什么……会不能接近红红呢?
“去哪里?”
他低头问怀里的人。
谢宁了无生趣的说:“从前都是别人看我做什么,今天我想看它们做什么。”
听明白谢宁的话,姜摇抱着祂跳上屋檐,悄无声息落在每一处屋檐上,掀开了瓦片,让谢宁看。
一个宫人正在用针扎着谢宁样式的娃娃,嘴里恶毒咒骂快点去死。
几个宫女正在夜谈,一个面貌青涩的宫女兴奋的说她上次往二殿下更换的衣物里放了几根针,另外一个接着说她放了毒香。
“我记得她……”
谢宁伸出手,指着那个面貌青涩的宫女,“她第一次来景宁宫的时候,我听到她说……”
祂回忆着,语气带着哀悯的平静道:“'她是公主殿下,而且对我们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为什么一定要去折磨她呢?没有意义啊。
'”
“而后她被赶出了她的房间,没有人再理会她,她做的是最苦最累的杂物,后来她便知道了,折磨人是有意义的。”
“还有她。”
祂视线落在另外一个宫女身上,那宫女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谢宁回想了下:“她第一次见我,很喜欢我,心里想我很好看,还偷偷把自己家乡的甜点给我吃。”
那时候……他好像是九岁,还是十岁?“后来她被人用簪子刮花了脸。”
望着里面一群完全被怨毒包裹着的人,谢宁轻声道:“这里面的很多人,第一次见我,喜欢我,同情我,后面她们憎恶我,痛恨我。”
“因为对我施放善意我回报不了她们什么,只会令她们遭受痛苦。”
“给予的钱财、打赏会被别人抢走,她们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被另外的人折磨着,而后她们恨上了我,她们来到我的身边,却变成不人不鬼的样子。”
“我到底是一个怎么样无能的人。”
才能令如此多的人因他而痛苦扭曲着,从良善变成恶魔。
谢宁说这些话时,脸上一点痛苦的神色都没有,只有自我的困惑和平静。
姜摇抱紧祂,他又感到那阵揪心的痛苦,就像那日打开符阵门,看到的是原来鲜红的线变成毫无生气漆黑的线。
“不……不是。”
他低声道:“殿下从来都不是无能的人。”
“造成这一切的不是你,是康平帝,是李贵妃,他们害怕你,害怕命数最后终会成真,所以他们不择手段想要逼疯你。”
“可是你坚持下来了。”
作为人时坚持下来了,作为鬼物时也坚持下来了,这样的红红,怎么可以说是无能的人。
“这个世界上,没有再比红红更厉害的人了,鬼也没有。”
鬼婴又在哭,谢宁盖上瓦片,让姜摇带自己到别的地方去看,娄茂典正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自言自语:“那个顾无怎么不死呢,他要是死了就好了。”
金玉不在自己的房间。
他们又去到别的房间,这一次是清月的,瓦片一掀开,便听到里面传来的呻吟声,姜摇下意识便把瓦片盖上,他又听到另外一道闷哼声。
是金玉的。
姜摇立刻捂住谢宁眼睛,后来又捂住谢宁耳朵,她恨不得自己像哪吒有六臂,这样就哪里都能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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