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权利知道真相,不管真相有多么残酷。
朕不想再让你护在身后了。”
学不会独立坚强,永远不能成长。
躲在爱人的身后,只能任人摆布,他不是累赘,更不是傀儡。
他想和魏景延并肩,他想和将士们一同战斗。
听到楚升尧的话,魏景延的目光变得深邃又矛盾,他沉声道:“皇上,您能这么想,臣很感动,谢皇上体谅。”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有圣上的这份理解,即使付出这条命也值了。
一直以来,与其说楚升尧是他的君主,不如说是魏景延的爱人,孩子和生命。
现在,楚升尧又成了他的兄弟。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向来任性的孩子一夜之间忽然长大,像脆弱的生命中忽然生长出了坚硬盔甲。
“所以现在,魏将军,你有话对朕说吗?朕已经准备好听了。”
“皇上,微臣以为,那群乱臣贼子,大抵有两个来头。
一是朝中的乱臣派来谋杀皇上的;二是……”
魏景延的喉结上下滚动,后面的话很难说出口,最终他闭上了眼睛,后面的话还是说了出来,“二是,家兄派来抓微臣回去的,这里距离西北边境很近,所以第二种的可能性很大。”
楚升尧挑眉,满意于魏景延的坦诚。
坏人太多了,形势对自己很不利。
其实这些他都知道,谁让这些狗血剧情都是他自己编出来的呢!
“微臣有罪,请皇上治罪。”
魏景延挺直身体,跪直在地上。
最忠诚的守护者,最沉默的骑士,稳重如山且从不离弃。
“你用生命护着朕,又对朕毫无保留的说出了这些话,还让朕怎么治你的罪?”
楚升尧弯下身子,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好了,你也不容易,这件事与你无关。
不用跪我了,你下去吧。”
“今晚,臣可以在这里陪您一起睡吗?”
说完这话,魏将军又慌忙的补充了一句,“臣可以打地铺,睡在地板上。”
“噗。”
楚升尧耷拉着两条小细腿在床沿边儿上坐着,拍了拍床铺,笑道:“上来吧,你肩膀上有伤,还是别睡地铺了。”
“谢皇上恩赐。”
魏景延像个大型犬,摸索着上了龙床。
楚升尧也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会同意魏景延的要求。
俩人贴身而眠定会擦枪走火,可他就是舍不得魏景延受苦受冻。
怕自己的爱意表现的太过明显,楚升尧轻咳一声道,“朕让你上来,可不是为了赏赐你的,而是惩罚你,罚你为朕暖床!”
“是。
微臣遵命。”
黑夜里,冰凉的床铺中躺了两个浑身炽热的男人,而且后面的那个男人还把前面的人拥在了怀里,在白皙的颈窝间低语,“皇上,这样有没有感觉到热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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