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礼被扯的衣服都坏了,露出一边白皙的肩膀。
大汉的咸猪手迫不及待的抚摸上那处滑腻的肌肤,手感居然比女人的还要好,大汉不禁更动情,手伸到杜明礼的长衫衣摆下,摸过平坦的小腹再摸上肋骨,然后来到了男人胸前那粒凸起的小点上。
“不要!”
杜明礼拼命的挣扎起来,但论拳脚力气,他根本就不是大汉的对手。
这时候又是紧要关头,杜明礼也顾不得什么读书人的面子,两片唇一张,对着大汉的肩膀就咬了下去。
这一口咬的极深极重,直到嘴里有了血腥的味道,杜明礼还是没松嘴。
“啊啊啊草泥马你属狗的啊!”
大汉被咬的哇哇大叫,怒气攻心,一只手抓住杜明礼的头发把人往后拽,另一只手毫不怜惜的在杜明礼的脸上来回狠扇了两个响亮的耳光。
杜明礼被打的眼冒金星,盘好的头发这时候也散落下来,更添了一种凌乱美和柔弱美,简直让人看了就想欺负。
大汉用一只手掐住杜明礼的脖子,另一只手把杜明礼上衣撕坏,带着薄茧的指腹来到那处凸起,提住那樱粒狠狠一捏,杜明礼浑身一颤,身子都彻底软下来,无限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就在杜明礼绝望了的时候,一旁忽然传来一声暴喝。
那声音粗砺,好像惊雷在耳边炸开,埋了多少怨气似的,杜明礼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大汉已经离开了自己。
他这时候才看见。
刚刚欺负过自己的大汉被一个高大的壮汉抓着后衣领子,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提了起来。
大汉破口大骂,身后的男人黑着脸把大汉往天上狠狠一举,再猛地往地上一摔!
这一下摔得着实不轻,大汉疼的龇牙咧嘴,趴在地上回头看。
邢兆虎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似的,一脚踢上大汉的后腰部位,手抓着大汉的头发把人上半身从地上薅起来,一边扇耳光一边问:“光天化日的,你做的是人做的事吗?”
“你是跟谁混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大汉像个死鱼一样在地上乱扑腾。
“混你二舅爷的腿,老子是你官府里的爷爷!”
“你是官府的人?”
大汉彻底蔫了,不过还是强词夺理道,“官府的人就能随便打人了吗?为什么不找县太爷按照该走的程序走?要罚银子还是要打板子,随县太爷处置,你个小衙役凭什么对我动私刑?”
邢兆虎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把那个已经被他揍成猪头的大汉提起来,扒拉着他的眼睛让他往后看:“瞪着你的狗眼看看看清楚,县太爷本尊就在这里呢,老子打你是经过官方允许的,疼你就得忍着不准叫出来,老子真恨不得打死你!”
楚升尧也很生气,他最恨欺负小孩和读书人的坏蛋。
这个大汉显然是恃强凌弱,仗着有点力气就敢横行霸道了,今天让邢兆虎给他点教训也是应该的。
所以面对大汉的阵阵讨饶声,楚升尧不为所动。
结果身边的小姑娘却哭了。
不仅如此,居然还抽泣着过去求情:“别打了别打了。”
邢兆虎愣了愣,停住了拳头,在场的其他两个男人也都把目光转向小姑娘的身上。
大汉像是看见救星似的,鼻青脸肿的撺掇小女孩:“快点过去跟那个穿蓝色衣服的老爷求求情,让他放过我!”
小姑娘真的来到楚升尧身边,怯怯的说:“老爷。
您能不能别打他了。
呜呜。”
小姑娘的话让楚升尧感到可怕,方才大汉非礼杜明礼的时候,小女孩只是拿着糖葫芦站在旁边冷眼看着他们,然后时不时地舔几口手里的糖葫芦。
好像对这些事情司空见惯了,她只在乎有没有好吃的,不在乎谁是谁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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