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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拉黑刘铭好像没办法撤回这个诅咒,甘玲慌慌张张地想要说点什么把那句话盖过去,半晌,只是用力地抿着嘴唇,用手指一遍遍地抹我的额头,好像在施加什么祝福的法术和那句话抗衡。
“觉得不舒服的时候,就要拒绝。”
只是又强调了一遍。
我有心缓解这忽然变了的气氛,开了句玩笑:“比如现在?”
甘玲猛地睁大眼睛,像是被火炭烫到手似的松开,不自觉地啊了一声。
我急忙说:“你搓得好用力,我感觉快搓出泥了……”
低头抹着汗津津的什么都搓不出来的额头,我也觉得我可能说错话了,僵硬了一会儿,我转换话题,打开微信,当着甘玲的面表演了一下我如何拉黑刘铭。
“我还是该给李勇全道个歉……他没做错什么,我道歉是为了我中途跑回来,没跟他提前打招呼……”
我嘀咕着,于情于理,我把自己和李勇全和刘铭三个人放在审判台前,我砸下锤子,给自己宣判给李勇全道歉,后面的事情就不管了。
低着头组织语言发微信的时候,甘玲忽然说:“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明白?”
我抬起脸,甘玲已经别过头:“你知不知道我担惊受怕了好几天——你不会拒绝,不好好吃饭,追着吃亏,我就像是养了个女儿似的担心你,你——”
道歉的字打了一半,本就心思慌乱,现在更是一个字也戳不出来。
熄屏放在一边,我想了会儿,还是习惯性地道歉:“对不起,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姜小茴,你什么时候能学会爱惜自己啊?”
我呆了一会儿:“我……没有不爱惜自己,我只是,比较注重……”
我不擅长拒绝,拙口笨舌,越着急时越不知道该说什么,甘玲的提问让我心烦意乱,难道我不爱惜自己?难道我去和李勇全出去玩本身便是不自爱的表现,所以后面有了让我不舒服的事情都是我咎由自取么?
我忽然觉得非常难受,慢吞吞地捞起还没干的袜子穿上,盲目地穿上鞋,蹬了好几次才把脚塞进鞋里,甘玲问:“你去哪儿?”
“我觉得不舒服,我想出去。”
甘玲教我的东西我迅速实践在她身上,起来走出院子,那道陌生的意识背后的重影扑面而来,和黄昏一样蒙住我的脸,让人窒息憋闷的热潮涌动。
我很难过。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非要去和李勇全出去,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又要回来。
回过头反思我的举动,我从来都没有主见,一旦自己主动决定做什么事情,就会变得一塌糊涂。
我不是生甘玲的气。
我只是很难过,我二十七岁,还没有蜕变成一个主动积极的大人。
我的世界一团糟,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只有一片混沌指引着我,我隐约感觉我抓住了什么,我就要抓住它了,它却忽然消散。
我不是不爱惜自己,我很想解释,我很委屈,可是,隐约的那份感觉,那个扑向我的恐惧警告我,对谁解释都好,唯独不要对甘玲诉说我的委屈。
回过头,甘玲抱着胳膊站在门边一声不吭地看我。
我张了张口,甘玲却默默道歉了,垂着眼:“对不起,我的表述有问题,我不是说你……不自爱,我是想说,你太在乎别人的感受,我希望你,能学着只考虑你自己……”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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