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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扁扁嘴,控诉道:“都怪你。”
陆泽下床将这祖宗抱起来走进浴室,极有耐心哄着:“怪我怪我,让我的宝贝流血了。”
他把温以霖抱进浴缸,自己也跨了进去,花洒中的热水喷洒在他们身上,升起一片片水雾。
温以霖后背贴着陆泽胸膛,放开了一切防备后仰躺在他身上,享受这一刻温情。
浴缸中水位上升,快满的时候陆泽开始清理温以霖的身体。
温以霖被吓了一跳:“阿泽!”
“别动。”
陆泽亲亲他的眼睛安抚道:“不清出来你会生病。”
温以霖不知道陆泽哪里看的歪门邪说,但是陆泽这种知识盲区恰恰说明了他没有与雌虫□□甚至交往的经验,这让温以霖的独占欲有空前的满足。
他忍着笑拉开陆泽清理的手:“阿泽,我是雌虫。”
“所以呢?”
陆泽没反应过来。
温以霖转身搂住陆泽的脖子,眼尾处还在泛红,残留着一丝媚意。
“你把东西清出去了,我怎么给你生虫崽啊。”
陆泽闻言醍醐灌顶,他忘了这里不是地球,温以霖虽然有男人的身体,但他不是男人,是雌虫,雌虫有生殖腔,可以生孩子。
他的手掌按在温以霖小腹上,寻找传说中的生殖腔。
“雌虫的生殖腔在哪来着,在这?”
陆泽手掌向下移,温以霖被他摸地痒痒的,忍不住往后躲:“你,你刚才没感觉到吗?”
“没太大感觉。”
陆泽揽住温以霖的细腰捏了捏,半开玩笑提议:“要不再来一次。”
温以霖怂了,推开陆泽想离开,又被陆泽拽了回来,无奈软下声音:“不可以,我疼。”
陆泽良心被狠狠扎了一刀,赶忙把人按进怀里认错:“我错了,我开玩笑的。”
温以霖安静地回抱住陆泽,其实雌虫是没有资格拒绝雄主的求爱的,但陆泽不一样,他不会用强。
陆泽没再说荤话,也没再清理,只单纯地抱着温以霖在热水里温存,毛孔都舒服的张开了。
脑中却不合时宜得出现了感应,是光脑。
他的光脑可没多少人可以打进来,毕竟他没什么朋友。
陆泽快速筛选一个个名字,最有可能的应该就是骆闻笙了,本来定好了参加机甲比赛的,他这一出事,比赛肯定黄了。
骆闻笙估计杀了他的心都有。
陆泽无奈扶额,看来怨念值得另想办法了。
陆泽抱起温以霖,拿干毛巾擦干他们身上的水出了浴室,温以霖折腾这么久早就困了,扑上床就眼皮子打架,陆泽像顺毛捋猫毛一样捋温以霖。
并腾出一只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他的光脑。
果然,光脑上全部都是骆闻笙的未接来电,还有正在请求通讯的来电。
陆泽半躺在床上,丝毫不避讳枕边的温以霖,接通了骆闻笙的来电。
“喂。”
陆泽这个喂字还没有说完,骆闻笙已经开始了疯狂输出。
“陆泽我操你大爷的!
老子全部私房钱都投进去了你就这么对我,玩失联?你对得起我吗你个臭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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