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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机会?”
磨拳霍霍的甥舅二人同时停手,两眼晶晶亮地望着他。
李四:“到县城不是要住一晚么,到时咱们这样那样再这样……先跑了再说,反正京城我是不想回去!”
张三苦着脸道:“我也不想,商家那老爷子听说还算是个讲道理的,苏阙家那个就……陆惠铃都让他拿扫帚打过呢,我想想就害怕。”
“挨打倒是其次,主要是名声!
说不定还得赔一笔钱……”
郑导演皱眉,“李四,你这法子行吗?”
“行不行的,先做了再说呗。
苏阙一个小姑娘,你凶神恶煞地吓她两句,哪有不害怕的。”
郑导演还是有些迟疑,回头看了看苏阙。
小姑娘站在车斗里,用手挡着阳光,静静眺望着远方。
侧脸的婴儿肥还没退尽,软得像只小笼包。
郑导演登时把心一横,道:“说干就干,你们谁也别想半途撒手。”
“行。”
三人一拍即合,静待天黑。
骡车一路叮叮当当,到傍晚才把他们送到县城。
大家在派出所隔壁的招待所住下。
乡下地方房间少,不得不让苏阙和郑导演各自单独住一间,其他人挤一个四人间。
为防止郑导演搞事,他的行李都放在苏阙房里,其中包括一台价格昂贵的照相机。
豹头红九需要置办些日用品,吃过饭,跟苏阙说了一声就打算出去。
郑导演给张三李四使了个眼色,笑嘻嘻地问道:“你俩都走了,不怕我们跑了吗?”
“没事,有苏阙看着。”
豹头满不在乎。
反正有苏阙在,他和红九只是摆设。
郑导演佯作惊讶:“苏阙一个小姑娘,哪能看得住我们?”
“你这话说的,小姑娘就不能看你了?”
豹头道,“她的房间刚好在正中,左右又不隔音,你们干什么她不知道。
我们哥俩从米国来的急,换洗内-裤都没带,晚上熏死你们怎么办?”
郑导演想说,你俩都来好几天了吧,那内-裤得捂成什么味儿了呀!
他不好多说,兴高采烈目送哥俩走远。
然后又嘴欠地去逗苏阙:“小姑娘,跟我们三个怪叔叔在一块,怕不怕呀?”
苏阙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瞪他一眼,转身回了房间。
郑导演自以为把孩子吓着了,回头冲张三李四比了个OK的手势,这才踱回房间,拿内线电话联系了一辆车。
联系好,就叫上张三李四,敲开了苏阙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