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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不画就不画了吧。”
可现在时隔几年,好似严理比她更想得更开。
裴慕西垂下眼,轻着声音说,
“我只是以为,你不会对漫画感兴趣。”
“我是对漫画不感兴趣。”
严理有些感慨,目光不自觉地落到她脖颈后侧延伸出来的纹身上,应该是为了遮挡疤痕而纹上去的,一束细长的花,很好看,有些突兀,却至少让裴慕西苍白的肤色看起来多了几分生机。
她并不会因为纹身对裴慕西产生不好的看法。
只是忍不住有些难过,为当时鲜血从手掌滑过却仍然眼神空洞的裴慕西而难过,她从未想过有一天,提起画对裴慕西来说会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情。
不过这分难过很快便被她掩饰,她不能继续让自己用失望的眼神看着裴慕西。
“但你能重新开始画画,哪怕是漫画,我也是为你感到开心的,西西。”
严理这么说着。
“但是我花这么多时间去放任自己,并不符合您的期待。”
裴慕西下意识地扯过衣领,盖住自己脖颈处的那一道纹身,垂下眼睫。
她不知道自己在固执些什么,仿佛她只是希望严理能够像以往一样苛责她,一样对她抱以失望的眼神。
仿佛这才是她应该得到的待遇。
但严理没有,她只是温婉地笑了笑,像以往裴慕西还是她的学生时候一样,
“没关系的西西,现在也很好。”
裴慕西不太明白严理的话。
就像她那时候也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可以从死亡这一件事里走出来,唯独她不可以,唯独她做不到。
这让她显得很弱小。
也让她总是让其他人对她失望。
如果南悦斯还在的话就好了——她以前总是习惯性地这么想着,要是南悦斯的话,就会笑眯眯地拍拍她的头,然后对她说,过不去也没关系的小裴,人都有点自己过不去的事,别人没办法理解,你自己理解就好了。
可惜,南悦斯真的不在了。
她花了近两年的时间,才让自己习惯这件事。
裴慕西在严理包容性的眼神里移开视线,往坐在不远处另一张桌子边的正襟危坐着的身影那边瞥了一眼,又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
“我现在好吗?”
她问,抬眼看严理,因为她也不确定。
严理笑了笑,视线投到桌上放着的那个小熊保温杯上,
“我觉得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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