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的身子软在郎君怀里,任那手掌为所欲为,直到感觉到坚硬,赵骊娇才一怔,睁开眼去看苏卿,却见郎君额头有浅浅薄汗,忍得很是艰辛。
视线相对,郎君眼里有未退的欲|念,但却没有再动。
苏卿微微撑起身子,迫使自己冷静,却被公主伸手一拉,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可以帮你。”
苏卿茫然的睁眼盯着她,不明所以。
见郎君茫然无措的模样,公主眼里星光闪耀,凑近他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
苏卿身子一僵,而后脸色涨得通红,瞪了公主好一会儿突然起身就往外跑。
殿下……太……太大胆了!
赵骊娇看着仓皇而逃的郎君,沉默许久,笑出了声。
她虽未经人事,但及笄之后宫里就来了嬷嬷专程教导房中之事,有些方面懂得自然比清清白白的郎君要多。
阿白见苏卿红着脸出来,急忙跟了上去:“公子您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香凝香晚对视一眼,这怎么……又气走了?
苏卿刚出殿外,书房里头就传来了公主的大笑声。
侍女摇摇头,主子的事她们不懂。
秦樰得知书房之事后,久久没有说话。
苏卿能有多大的胆子,殿下就有多纵容,没有公主盛宠,苏卿哪敢堵书房。
听闻盛宠是一回事,可亲眼看着,便是另外的心酸了。
安平叹了口气,劝道:“公子,春闱将近,公子需安心备考。”
良久后,秦樰才道:“嗯。”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秦樰便将自己关在云来殿,不再理会外面的事。
殿下当初为了不让人看轻他才让他住在云来殿,给足了他的尊贵,可他明白,有些东西得他自己去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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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许多天,秦樰把自己关在殿内备考闭门不出,苏卿也不知是生气还是不敢见赵骊娇亦或是被秦樰刺激了,将自己关在殿内练字。
赵骊娇三年未归,的确有许多要事处理,唐氏旧部,太子谋反案,科举考试,每一桩都极费心神,等她没日没夜安排得七七八八后,才发现有好些日子没有人来闹腾了。
“他最近在做什么?”
香凝如实回道:“苏公子每日都在书房练字。”
赵骊娇哦了声:“等会儿去看看。”
她忙的脚不沾地,这狗东西竟都不来看她!
要是在姑苏人早就送汤送点心了,公主生了会儿闷气又道:“我是不是太惯着他了?”
香凝:……
您才发现么,再惯下去苏公子都要上房揭瓦了。
然侍女只道:“苏公子比初时鲜明许多。”
公主沉思片刻,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说的对!”
瞧公主一副颇有成就感的模样,香凝抿着唇:“殿下……不怕将人惯坏了。”
赵骊娇轻笑,不甚在意的道:“只要不上天入地,我都护得住。”
香凝没再说话,她是亲眼看着苏公子是如何一步步从胆小卑微小少年长成如今风华肆意的少年郎的,这是殿下用了不少心思才宠出来的,没有偏爱,便没有任性。
惯就惯吧,公主府还能宠不起一个郎君么。
宣雨殿内,据说在练字的某人正躺在贵妃榻上看话本子,今儿天气尚好,外头也不如前些日子凉,又恰时午时正好入眠,郎君没看多久便昏昏欲睡。
书本落地的声音惊醒了一旁打瞌睡的阿白,他睁大眼朝苏卿看去,见人已躺在贵妃榻上沉沉睡去。
阿白正要走过去却见公主出现在书房门口,朝他轻轻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