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你自己脑补的大戏,关我什么事?
瞥了一眼楼梯口的校霸,她说:“那货把你掰直了?就他?”
旁边二人眉来眼去时,她故作忧伤,“啧啧,我竟然比不过一个学渣,真丢人!”
因为始乱终弃,校霸过意不去,请她吃了一顿大餐。
因为红杏出墙,“黑马”
过意不去,也请她吃了一顿大餐。
吃饱喝足,她警告两个不守武德的同学:“以后你俩少在我面前晃,相当碍眼。”
确实相当碍眼!
那两人,一个是某人的老大,一个霸占着某人的座位,看见他们,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远在他国的某人,担心她吃不惯那边的食物,日渐消瘦;担心她身边没有可以说说话的人,心情不好;更担心她心理负担过重,把自己折磨得垮掉。
于是她只好一遍遍跟聊友说,你是无辜的,没必要替你爸妈去上绞刑架。
六年后的国庆,她实在憋不住了,就坦言:“我不要你心怀愧疚,我要你爱我,对我撒娇、发脾气、使小性子。
我要我们在一起,你还欠我一场成人礼,我们10月4号把它办了。”
当初某人猴急,动不动就像挂件一样掉在她身上哼唧:“好姐姐,我们提前成年吧,择日不如撞日,我等不到咱们成年的那天了。”
那时,挂件还不知道她爸妈做过的事,她担心有朝一日她知道后,她们会失去共同的未来,就顶住诱惑,没去完成那场青春的加冕仪式。
尽管她心里知道,她的挂件不会狠心离开她,但她早就习惯了做最坏的打算,她不想让她以后回忆起自己的第一次,心里充满了痛苦。
聊友说完“让我再想想”
,一周后,她们在县城见了面。
女朋友依旧清瘦,揽在怀里,像抱着个娇小的瓷娃娃。
衣衫褪去,露出身上几处疤痕,可想而知,这些年她一定受了不少苦。
摩挲着她胸口的枫叶纹身,叶然百感交集:“弄这些,不疼吗?”
“不疼。”
女朋友甜甜一笑,很快又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疼,可疼可疼了,要你亲亲才不疼。”
枫叶火红,如果细看,会发现上面有个“然”
字。
在假装忘记的那几年,她把她刻在了自己心口。
从内到外,全都属于她!
温润的唇游走在自己全身,白浔心神摇曳,双眸湿漉漉的尽是迷离夜色。
两人呼吸纠缠,在窗外“飒飒”
的秋风中尽情释放着彼此的欲望。
攀上顶峰的那一刻,她们看见了夜里最美的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