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天气热,午后一丝风也没有,整个禁城燠闷沉寂。
赤色宫墙金黄色的琉璃瓦反射了日头,亮得刺目,越发叫人觉着热。
隐隐约约那蝉声又响起来,那声音直叫人昏昏欲睡,却不能睡。
桌上一壶酽茶已喝了大半,李德全拭了拭额上的汗,小太监忙又替他斟上一碗凉茶,他接着方喝了一口,忽然一个小太监满头大汗的跑进来,仓促请了个安:“李谙达。”
李德全放下茶碗:“慌慌张张的,真没出息。
有什么事慢慢讲。”
小太监吞了口口水,语气里还是不禁有一丝惶然:“谙达,八爷来了。”
这句话又犯了规矩,太监宫女偶然称年幼的阿哥一声“爷”
,皇帝素来见不得皇子骄纵,只是不喜。
但眼前李德全也顾不上这个,只诧异的问:“八阿哥来了?谁跟着?”
小太监道:“没人跟着,他独个来的。”
李德全不由顿足:“胡闹!”
话一出口便怕人误会自己是说八阿哥胡闹,连忙补上一句:“他们竟然全没跟着,也不怕掉脑袋。”
匆匆问:“八阿哥人呢?”
小太监吃力的道:“就在外头呢。”
李德全连忙走出去,廊下虽有阴蔽,但午后的阳光近在咫尺,顿时只觉得热气逼人,灼灼往身上一扑,裹得人三万六千个毛孔似乎都透不来过气来,别提多难受了。
他定一定神,只见廊下朱红柱子前立着穿薄纱品月袍的少年,虽身量未足,但眉宇清秀,腰际所束明黄绸带显露皇子身份,正是八阿哥胤禩。
李德全请下安去,就势抱住他的腰,低声下气:“我的小爷,你怎么独个儿到这里来了?”
压低了声线又问:“跟着阿哥的张贵林呢?”
张贵林是胤禩跟前的掌事太监,胤禩道:“张谙达不知道我往这里来了。”
李德全低低道:“那我赶紧派人送阿哥回去,再迟一步,惠主子宫里的人还不急死?只怕说话这功夫已经是翻天覆地了。”
胤禩一双明净黑乌的眼睛却瞧着李德全,从容不迫道:“我是来见皇阿玛的,今儿要是见不着皇阿玛,我就不回去。”
李德全心里不知为何忽悠悠一轻,九岁的孩子,一双眼里却有着叫人不能置疑的笃定与坚毅。
清秀白净的面庞上流露出的凛冽神气,叫人突然不敢对视。
李德全只道:“皇上这会子歇午觉呢,起来还要见阁部大臣,八阿哥快回去吧,待会儿万岁爷起来瞧见了,知道阿哥来了,没得受责罚。”
胤禩只摇一摇头:“我非要见皇阿玛。”
李德全道:“八阿哥为难奴才也没有用,阿哥年纪虽小,也知道奴才万万不敢坏了规矩。
八阿哥此时听话回去,就算是疼奴才了。”
正说话间,突然只听吱呀一声,尚衾的太监出来,将一扇扇殿门大开,李德全见了,知道皇帝醒了,忙欲叫人带了胤禩避开,谁知胤禩已扬声叫了一声:“皇阿玛!”
他声音清越脆朗,李德全吓得脸色煞白,皇帝已经听见了,问:“是谁?”
胤禩挣开了李德全的手,奔至殿中,李德全忙跟了进去,皇帝由内寝出来,穿着明黄轻纱长袍,太监跟在后面犹在替他轻轻拂展袍角。
见了胤禩,只是一怔。
胤禩已经跪下去:“儿子给皇阿玛请安。”
皇帝问:“你怎么来了?”
胤禩道:“儿子来求皇阿玛一件事情。”
皇帝哦了一声,叫他:“先起来说话。”
问:“跟着八阿哥的人呢?”
李德全只觉得汗流浃背,道:“奴才该死,八阿哥是独个儿来的。”
胤禩跪在那里纹丝不动,道:“是儿子支开了他们,独个儿跑出来的,皇阿玛要是生气,就请责罚儿子,一人做事一人当,儿子不连累旁人。”
皇帝又气又好笑,只说:“你倒是有志气——那帮不中用的奴才,十来个人都叫你支开了?”
战战兢兢的日向镜,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在宝蓝色的转生眼中,火影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追溯到太古,延伸至未来,贯穿历史长河,谱写史诗。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往返两界。现实与超凡,刀与剑,血与火。当末日降临,古神从长眠里苏醒。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我很慌,但不完全慌。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就是我。...
遇见何以安之前的傅聿城,是临海市人人退避三舍,不敢招惹的真大佬,毕竟他从不给任何人留面子,也不看任何人的面子!但是遇到了她之后的男人,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呼吁和平,遇到事情不再喊打喊杀,而是要所有人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清楚的和善大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