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也不明白裴述所谓的收拾是什么意思,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于是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就闲庭信步来到了汇合地点。
裴述已在门外等候,见南风出来,上下打量着他,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对她的打扮不是很满意。
南风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除非正式公出,她很少穿官服,浆得笔挺的官服,哪有自己的衣服自在?因为裴述并未强调要穿官服,所以她穿着惯穿的黑色长衫,难道需要穿官服?但裴述自己也是一身白色长衫,并不是官服,难道是是对自己的衣服不满意?当然,衣服是旧了点,衣服上还有些不干不净的痕迹,但因为是黑色,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南风正犹豫是否要去换官服,但裴述的视线却从她的衣服上移开,问她:“会骑马吗?”
“会。”
南风笑,很自豪:“骑得还不错。”
南风进大理寺也好几个月了,裴述对她也多了几分了解,她基本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既然她说骑得不错,那就应该骑得相当可以了。
但裴述还是低估了南风的骑术,他特意给她挑了一批温顺的母马,但南风就是骑着这匹马,一直跟在他的追风后面一丈的地方。
追风的速度在整个南越都能排在前十位,南风居然骑着那匹母马能追上追风,骑术可见一斑。
裴述甚至想,这夏南风大概是给自己留了点面子,如果让她放开了跑,只怕早跑远了吧?裴述有心问她到底跟谁学的骑术,宁县应该没有这样的高手,也很想问她,到底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这个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女子,到底还有多少隐藏的秘技?她今年还不到二十,怎么可能什么都会,而且每样都很精通?不过显然今天不是问这些的时候,裴述需要在到达目的地前将此行的目的告诉夏南风。
南风已经很久没有骑马了,虽然座下的这匹马确实弱了些,但还是能跑起来的,在自己的驾驭下,速度居然还可以。
南风太享受这奔跑的感觉了,若不是顾忌不能跑到裴述前头,早就撒了欢儿地跑起来了。
不过即便如此,南风还是很享受这种奔跑的感觉,快活得差点错过裴述的话。
不过风中零零落落地飘过长公主三个字,让她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她夹紧了马肚子,追上了裴述,有些不确定地问:“你刚才说我们是要去哪里?长公主别院?就是南华长公主?”
“除了南华长公主,本朝还有哪位长公主?”
裴述对南风的心不在焉很不满意,提醒道:“一会儿见了长公主,你可得集中精神,可别像刚才那样心不在焉的,否则惹恼了长公主,连我也救不了你。”
裴述的提点南风根本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长公主,现在居然要去的是长公主府,能够见到南华长公主,简直像做梦一样。
在南越,南华长公主就像神一样存在。
南华长公主是先帝的长女,与二公主靖国公夫人的贤良淑德不同,南华长公主是张扬的,所有的规矩常理在她眼中都是累赘,她不认同,也不遵守。
但她在军事、政治上又有着超乎寻常的能力,毫不夸张地说,南越的江山,有一半是南华长公主打下来的。
特别是当初先帝和现在的德荣帝因为军事冒进,差点被北祁灭国的时候,是南华长公主从西关借来了兵马,加上她巧妙利用北祁内部矛盾,又唱了一出空城计,声东击西,这才解了南越灭国的危机。
民间都在流传,若南华长公主是个男的,只怕这南越的国君便轮不到现在的德荣帝了。
不过德荣帝并未因为坊间的这些传言而与这位长姐生分,依旧对她尊敬有加,不但给了她最高礼遇,政治上也并不猜忌,每次有重大决定都要倾听她的意见。
反倒是南华长公主,在德荣帝登基后便慢慢淡出了政治舞台,特别是这两年,国泰民安,她更是深居简出,一年倒有大半时间住在郊区的别院,远离国都的是是非非。
南华长公主是南风心中的偶像,可以说是引领她前进的榜样,南风最佩服她能在盛年激流勇退,而且退得干干净净,世间能有几个能做到如此清醒豁达?激动过后,南风又紧张了,需要出动大理寺最高领导和最能干的断案高手,难道是长公主出事了?南风有些紧张地看着裴述,裴述摇了摇头:“长公主没事,出事的是神爱公主。”
神爱公主的名头南风也是听过的,因为某人的关系,还知之甚多。
这是个比夕月郡主更难对付的女人,因为她的身份地位更高,权利更大,也更刁蛮、更霸道、更残忍。
“神爱公主死了?还死在长公主府?”
南风觉得头疼,南华长公主这下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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