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坚定地说了下去,“你要相信,我喜欢你,这点,是真的。”
我喜欢你这四个字,郝诏阳听得清清楚楚,但她还是不敢相信,她反复问了无数遍的问题,竟是在这样一个夜晚,这样一个不浪漫的环境中得到答案。
“你……说什么?”
郝诏阳害怕是自己幻听,不确定的问道。
董倪烟没有马上回她,而是放下了雨伞,反正刚刚她帮郝诏阳撑伞的时候,自己身上也被淋湿了,既然两人身上都湿了,那再遮也是无谓。
放了伞后,董倪烟牵起郝诏阳,两人面对面的站着,董倪烟认命般的,又重复了一次。
“郝诏阳,我喜欢你。”
这样类似表白的话,董倪烟第一次说出口,以前总是觉得难以启齿,可是一说出来后,她就觉得,其实也不是那么难。
一阵狂喜涌上郝诏阳的心头,之前的种种委屈与难受的感觉都统统被这句话给清洗得一干二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她直接一把将董倪烟搂入怀中,像抱住全世界最最珍贵的宝物一般,紧紧地抱着。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我爱你……”
郝诏阳在董倪烟耳边低语,然后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唇,像是失而复得一般,小心翼翼的吻着,索求着。
也算是失而复得吧,郝诏阳本以为董倪烟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忘却过去的工具,但董倪烟冒着雨出来找她了,还跟她表白了,而现在,还窝在她的怀中回应着她的吻。
沐浴在漫天丝丝细雨中,就连北风也变得温和,即便周遭是冬夜的冷空气,但郝诏阳的心,却温暖如春。
“回去吧。”
郝诏阳对怀中人轻声说道。
董倪烟的气息仍有些不稳,脸色潮红的,轻轻“嗯”
了一声。
郝诏阳牵着她的手,像牵到了全世界一般洋溢着幸福的笑。
人家说,单细胞笨蛋的苦恼来得快,去得更快,此话果然不假。
一想到董倪烟那句表白的话,郝诏阳便忍不住呵呵傻笑,还越笑越得瑟了,傻不啦叽的。
董倪烟看着她那得瑟小样,脑子又惯性便秘了,她是真的不明白,那几个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魔力?轻轻松松便可以让人变傻子?
也难怪董倪烟会不能理解,因为她从小听这种什么我爱你呀我喜欢你啊之类的话听到耳朵起茧,先是她的变态老妈,再到她的花痴老爸,然后再到她那堆变态花痴哥哥,再到学校里的记不清名字长相的阿猫阿狗,再到郝思瑾等等等等,数不清的我爱你我喜欢你铺天盖地而来,自然就基本上免疫了,对她来说,这种话顶多只会让人不好意思,怎么能把人变傻子呢?
走着走着,郝诏阳突然想到,咦?董倪烟不是个大路痴么,怎么能找得到她?
她忙好奇的就这个问题问董倪烟,董倪烟正咬着牙抖着身抵抗飕飕寒风,对郝诏阳这个让她觉得带污辱性的问题没什么兴致回答,但是又不想让正在天真无牙傻笑中的郝诏阳失望,只得轻描淡写回道:“运气吧。”
她才不会告诉郝诏阳,当她发现郝诏阳跑出去后,心里十分狂乱不安,先是让祈星佑出去追,然后她立即打郝诏阳的电话,结果发现郝诏阳根本就没带电话出门,装着手机的包包就摆在二楼门口附近,也就是说,郝诏阳连钱包也没带出去。
下着雨的,钱包也没带,董倪烟就猜想郝诏阳肯定到不了多远的地方,然后她顺着附近的街道四处找。
她不想麻烦到祈星佑,所以找了个借口让她回酒店,其实支走祈星佑的真正的理由是,她才不想让那以取笑人为人生最大乐事的女魔头日后拿她们这事当笑柄四处宣扬。
其实她也不记得自己走了几条街,总之,她感觉她这辈子还从没走过这么远的路,走得她是两脚发软,四肢无力,脚后跟估计还被磨破了皮,方才找到了暴露在雨中的郝诏阳,还上演了一段雨中诉衷情的戏码。
雨中诉衷情,听这名字浪漫吗?浪漫吧,可是浪漫是要付出代价的,就拿董倪烟那丢死人不偿命的羸弱身子来说,不知死活的学人家大冬天的淋雨表白,病死她活该。
不过算了,上天既有好生之德,又有毁生之恶,所以决定让那只董姓妖孽病她个三天五天的就算了,然后让她留在人世间继续危害苍生吧,尤其是危害郝诏阳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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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文,锁文回头再慢慢弄,反复修还老不过关,累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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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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