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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也好。”
萧一山将请柬收起,见东方不败正欲出门,也跟上去,“去哪里?”
“去见见曲折。”
东方不败冷哼,“看看他的伤好得如何!”
“他是真伤,特别是那一刀下手真狠。”
萧一山道,“可是,我排查过那天夜里巡防的暗哨,他们都说,那天夜里很平静,不要说刺客的踪迹,就连曲折的呼喊声他们也都没有听到。
否则,又怎么让刺客逃走?
“既然我说过,会给他一个交代,就一定会给他一个交代。”
东方不败冷笑,“哪怕是他自己伤了自己!”
曲折将伤腿架在床栏上,捧着一本书册。
陈冬见东方不败走进来,干咳两声提醒。
曲折放下书,抱歉笑道:“东方教主驾到,在下有失远迎,还望教主恕罪。”
他原本就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此刻重伤卧床,更显文弱。
真难想象每夜剧毒发作之时,他是如何捱过去的。
东方不败略微摆手,示意他无须客气,道:“本座教务繁重,无瑕来探望曲公子,还请曲公子见谅。
不知曲公子的身体如何?”
曲折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东方不败的颈项,银色龙纹衣襟下面,绯色吻痕若隐若现。
东方不败见曲折愣在那里,身形微动,飘到床边,俯身歪着头一点点靠近他,道:“曲公子,你在想什么?”
曲折的身体猛然后撤,像是从梦中惊醒般,迷迷糊糊地眨眨眼睛,盯着东方不败反问:“我在想什么?”
东方不败额角抽动,这个曲折今天看起来更不正常啊!
“曲公子可还记得那夜遇刺的具体情形?这位萧总管是黑木崖防卫的负责人,他有几句话想再问问。”
东方不败将萧一山推过去,不知道为什么他实在不想和这个曲折打交道,他看自己的那种眼神,总给人一种莫名厌恶的感觉。
“喔——”
曲折应声,似是陷入思考。
良久,曲折方将视线落在萧一山的身上,缓缓道:“那个人的轻功很好,就像影子一样,突然悄无声息的出现。
他对这里很熟悉,在黑暗中也能够准确地找到床的位置,准确地砍在我的腿上。
他不想我死,而是想要折磨我!”
萧一山点头,问:“那你当时有没有呼救?”
曲折摇头笑道:“东方教主、萧总管不要见笑,在下是读书人,死要面子,这种事情这么丢人,我就算是被砍死也是不会呼救的。”
“这么说来,黑木崖的暗哨并没有说谎,他们的确不可能听到呼救声。”
萧一山看向东方不败,在获得他的首肯之后,又道,“既然曲公子的伤势稳定,而我日月神教又无力替公子解毒,只得差人将你送梅花屿,并向雾隐雷藏将军请罪。”
“这……”
曲折迟疑,“不敢劳烦东方教主,待我腿伤稍好,我立即离开,绝不敢叨扰教主。”
“那曲公子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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