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花宴秋再多说什么,这一句话的威力比任何话都管用。
沈曼语强忍着困意,撑起眼皮,坐起身子,接过花宴秋手里的毛巾,将自己整张脸埋进去。
屋内空调的温度不高也不低,沈曼语刚从被窝里出来,热乎乎的身体接触到冷风,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花宴秋心中暗恼自己失策,连忙起身将空调的温度调高。
身体上感觉冷,一掀开被子,被窝里的热意顿时被冷风驱散。
这时候热气腾腾的毛巾,堪比冬日里救命的暖水袋。
她仔细擦了擦脸,湿润的水汽打湿了她的睫毛,纤长的睫羽如蝶翼般飞舞间,浮现出淡淡的柔雾。
这一幕很美,像任何唯美的爱情剧,或者偶像剧中的剧情。
花宴秋不知何时轻轻屏住呼吸,安静看着美人擦完面部,那双稍显迷蒙的眼睛终于转为清醒。
这时的沈曼语,与方才的模样,与昨晚醉酒的模样都不同。
她的面上没有多少表情,显出几分万事万物不放在心上的漠然。
唇角轻轻抿着,像是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细看之下,又能看出其中蕴含的冷意。
与平日里那个眼角眉梢轻挑,媚意自然而然流露的她更是两个极端。
仿佛那朵娇艳的小玫瑰竖起全身的刺,将自己最有攻击性的一面显露出来。
不止为了恐吓逼退敌人,同时也为自己罩上一层无坚不摧的甲胄。
甲胄外面,是密密麻麻狰狞恐怖的利刺。
花宴秋心口发闷,钝钝胀痛。
不过短短一日一夜,她已经看到过数个不曾在她面前出现过的,沈曼语的其他几面。
各种姿态都与平日里的她截然不同,她像一个难解的谜题,有无数个答案。
每一个答案,都落在让人意想不到的方向上。
但不管是哪种她,孩子般稚气的她,妩媚多姿、风情万种的她。
乃至于像现在一样,冷漠到不近人情的她,毫无疑问,都让花宴秋不自觉生出好奇的心思。
好奇心是在意的开始,花宴秋比谁都清楚这点。
沈曼语擦完了脸,又将整张脸埋进热毛巾里,缓了片刻,终于从恍惚中缓过神来。
她一抬头,就认出了面前的花宴秋,眉峰拢在一起,惊讶道:“花宴秋?你怎么在这儿?”
忙前忙后一晚上·纯纯工具人·花宴秋:“......这是我的房间。”
沈曼语震惊了。
她捏着毛巾,举目四望,眉心彻底拧成了死结。
来来回回在格局相同、但南北朝向完全相反的房间里巡视半晌,她终于确定,这果真不是她的房间。
“你你你......我、我怎么会在你房间里!”
待到反应过来,她五官纠结在一起,面容陡然惊恐起来。
酒后乱性这四个字直直砸进她大脑里,将她砸的够呛。
理智被巨大的力道砸碎,碾成一团粉末,除了极度的不可置信外,腰腹隐隐约约的疼痛逐渐被她感知到。
她捂着腰,惊恐后知后觉蔓延上来。
后背汗毛直竖,脊背发凉,张口结舌,呆愣愣望着花宴秋。
往日的能言善辩全部被狗吃了,沈曼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昨晚,你喝醉了。”
花宴秋不知道沈曼语的酒量如何,可看她这幅模样,后续无疑是断片了,也不知道她以后,还能不能想起昨晚的经历。
她不知道自己是想沈曼语能够想起来,还是就此遗忘昨晚混乱尴尬的场景更好点,只是心中难免生出一点失落。
预收顶流的替身前妻会通灵求收藏苏锦霓是福德寺供奉的一只瓷做招财猫。意外穿越,成了被寄养道观的四岁女童。小道观破破烂烂四处漏风,穷得连香火都没有。眼看就要朝不保夕,她一捏小猫爪,要不要不还...
宋铮睁开眼睛,看到周围陌生的一切,以及一个四岁大,管他叫爹的小姑娘时,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发生巨大的转变。...
清宫答应最新章节列小说清宫答应尤妮丝著清宫答应全文阅读来清宫当答应吧,这里管吃管住还有专人伺候来清宫当答应吧,这里没有一丈红也没有嚣张的宠妃来清宫当答应吧,这里可以享受年薪三十两的高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