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激动得两眼晶晶亮。
安然微笑,“你一定是婴红,文学院新闻系,很会跳舞。”
婴红险些没飘起来。
“这位是冼碧,计算机学院高材生。
这位当然是闵白,读商学院,听说你擅长京胡,几时我有幸领略一下?”
我目瞪口呆。
安然,我室友底细她竟了如指掌,不是为我,何必做这许多功夫。
我一阵感动,双目酸涩,忙低下头喝茶掩饰。
安然微微一笑,同我们告辞。
她甫一出门,冼碧同婴红便迫不及待聚上来看我,闵白站她们身后,只是看着我微微一笑,神情是放松的意思。
见我没事,她们便催我回寝室。
路上婴红问我如何认得安然,我笑不答言。
何必呢,何必让所有人知道我同她的关系。
校学生会副主席,法学院上下公认的院花,本校闻名遐迩的美人,有人评她“唯一的优点是才貌双全”
,真听不出是褒是贬,但却是事实。
这样一个女子,我何必处处彰显自己同她无限关联,太小家子气了。
攀龙附凤同惹火上身,其实是一个意思。
回到寝室便有男生打电话来找婴红。
不同以往,这一次她笑嘻嘻接听,还嚅嚅软语片刻,我们都深以为奇。
放下电话她对我们讲,“有人知道苏今天的事,特意送慰问品过来。”
我笑,“醉翁之意,只在乎山水。
你叫他不必拐弯抹角了吧。”
婴红大笑说何必狷介,她简单梳妆打扮,长发编成一条辫子,涂了一点点香水,空气中顿时荡漾红罂粟般魅人芬芳,如浓重的水雾渐渐成云,华美流离的气息。
她跳跳蹦蹦地准备下楼去。
闵白淡淡注视着她一举一动,慢慢地说:“小心送羊入虎口。”
我看她,她神色坦然镇定,没有一点异样。
而婴红瞧住了她笑的阳光灿烂,还扮了个鬼脸,“我是羊?我是正牌河东狮。”
她跑下楼去。
我盯着闵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觉出来却只是微笑,并不解释。
这两个人如何尽释前嫌?我知道婴红那种性子,暴戾如猫,凌厉如狐,姿态艳丽却自是逼人,而闵白最看不过眼的想必就是这种女孩。
而她们此时可以自由调笑,全无顾忌。
这时电话铃又响,冼碧接起,然后说:“苏,你的。”
我接过来,想不到会是谁,无外乎杨哥或者安然,不会是安然,十五分钟前我才刚见过她,那么是杨哥。
电话里是男子声音,“还好吗?”
我下意识答,“还好。”
然后醒过神来,“阁下是哪位?”
那声音明朗微沉,悦耳但丝毫不熟悉。
...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