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是若即若离,还是不屑。
我知道爸的生意也是借妈不少声名,还以为是妈向来骄傲,何况他们两人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吵过架,简直,现在想想,真的是相敬如冰。
怪不得,我从前听人说我爸和我妈结婚之前,他是和我姨妈在一起。
檀香,她果然是我爸和我姨妈的女儿。
怪不得,怪不得我妈那样对她对我,她百般努力,盼着我有出众本事压得过檀香,为她出这一口气。”
“你表姐不是这样说。”
他轻轻地说,“她只说,你妈妈太强悍,从她母亲那里强夺了一切。
作为她,没有理由不去为她妈妈报上一箭之仇。”
我点头。
已经足够平静。
一切都已明了。
一切都已结束。
那一天,我约了他,程诺。
他说好要帮我拍照。
忘记为了什么我跑出去,要他到我家里等我。
我一贯任性,要他等也是经常事。
只是这一次,一切都物是人非。
他不像从前一样在客厅里等我,带着熟悉微笑和纵容神情。
我跑上楼,听见自己房间里有古怪响动,像动物的喘息。
天晓得,我从没养过宠物。
推开门的一刻,真的是不假思索。
我看到一切。
几乎是跌倒之后又爬下楼梯的,唯一的念头是逃离,毫无理由,毫无感觉。
我跌倒在客厅冰冷的地面上,有古董架在我身后斜斜倒落,碎乱了一地摆设装饰,一片狼藉。
他追着我下来,凌乱头发,衣衫不整,他伸手来扶我。
那样的表情。
没有表情。
我难以忍受他碰到我。
怎么可以。
手边抓起的是摔碎的小半截琉璃水海,猛然地戳向他。
他的脸上仍然没有表情。
只有血涌出来,他按住自己的肩颈,摔倒在我面前。
血涌的那么快那么多,馥郁可怖如狰狞□。
我从哪里来的力气?我跳起来冲出门去。
阳光苍白耀眼,直射我凝固的虹膜。
我的身体被风尖锐地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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