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不过是个俗世知音,能看懂你的灵魂。
你自己也明白,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我说着不由得心酸,“在你身边的,你不去珍惜。
根本无缘的,你却一古脑儿全心全意。
你何必这样自以为是。”
说到后来,已分不清这话究竟该算是对谁说的。
我和靳夕离开,南唐犹在原地发呆。
我不知自己这一番话到底能不能教他明白,天晓得,我已是仁至义尽,从此与他再不相干。
靳夕拉我到明亮日光下,细细地看我。
我心酸地避开他目光。
他轻轻叹息,“艾晚,你到底想怎么样呢?”
程诺,他一样问过我这问题。
我到底想怎样。
你们允许我怎样呢?靳夕。
程诺。
你们根本不曾给过我机会选择。
“我不知道你和程诺之间到底有些什么。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他盯牢我的眼睛,“艾晚,你回答我。”
我不作声。
我怎么回答他?我能给出什么答案?想着心头抽痛,却真的流不出泪来。
《红楼梦》里林黛玉说:只是心里酸痛却没有眼泪。
贾宝玉说她多疑。
其实是真的泪已流干,哭无可哭。
我总算明白那是怎样一种滋味。
所有前尘往事骤然相聚,教我根本无从辩白分解。
连哭都没有资格没有理由。
我慢慢道:“说过叫你不要再来找我。”
他盯住我,“再说一遍。”
“你的耳朵应该没问题。”
我想走,被他拦住,声音隐含怒气,“你到底想这样不明不白地逃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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