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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随即便微笑,“我不知道原来你和我们会长是旧相识。”
我勉强笑,“否则你这次就不会找我拍了对吧。”
他嗤笑,“我南唐几时顾忌过这些。
我行我素,我做过的事从不后悔。”
我不想同他再缠下去,便问,“究竟有什么事?”
“没事。”
他突然冷冷地说,“没事就不能同你说话?还是我下次要事先预约个时段?”
我疲惫不堪,实在没力气同他纠缠。
我慢慢地说:“我不想说话。
拜托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可好?”
他冷笑,“你想同谁说话?靳夕?”
我握住听筒的手猛然颤抖,我怒声叫,“南唐!”
“我没他那么好打发。”
他的声音冷漠而傲慢,却带着种难以形容的诱惑,像极光,陌生而奇艳的美丽,淡薄而极端。
像他的人。
我镇静下来,迅速考虑之后轻声说:“他是你表哥。”
南唐的声音骤然低微,他轻轻地笑起来,“那又怎样。
你是苏艾晚。
只有你是。”
响尾蛇一样细碎叮铃的笑声。
我已经被他吓得手指冰冷。
南唐,南唐,一切怎会变成这样。
他冷冷地说,边笑边说:“苏艾晚,你未免太小看了我。”
我猛然挂下电话,回头正对上婴红的眼光,她迅速转过头去。
第二天上课,我迟迟捱到铃响才进教室,靳夕看我一眼,眼神深沉落寞。
我同他对视三秒钟,然后禁不住放弃。
课间休息时他没有过来,我并不奇怪。
我只担心下课后将要发生的一切。
果不其然,下课铃刚刚响起,他已经摔下书本走过来,双手撑在我课桌上看着我。
我仰起脸看他,一言不发。
随着我的沉默,他的脸色渐渐阴暗。
突然有声音响起,“苏艾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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